女装被荷尔蒙糙汉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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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做心理咨询的朋友,正好问了问李前的事。结果诊断说是李前没准有类似“肌肤饥渴症”的现象,就是幼年时缺失父母的关爱,长大了对亲密关系有异样的执着——从李前对毛绒玩具的特殊喜爱也能间接佐证这一点。

于是两人拉线,想要给李前介绍几个门当户对、性格好的女孩子……长相的话,对不对李前眼缘就不好说了,总之他们只起到一个搭桥的作用——两人都有被催婚的黑色经历,所以对这件事的边界感把握得格外用心。

然而余知洱跟李前说了这件事,李前大为震惊:“我现在有女朋友啊。”

“?”

无缝衔接了下一任女朋友吗?余知洱对李前“刮目相看”了,不过越聊越不对劲,心也一点点凉了下去:“……你没和小若分手?她都做那、那种事了。”

“啊,”,李前咳嗽了两声,“那件事我已经了解清楚了,首先要和干爹你说句抱歉,不过当时小若的心思并不坏。”

这还不坏?几乎已经无力吐槽了,很想强硬地让李前分手,但是听着李前那有气无力的声音,又不忍心过分苛责虚弱的李前。

郁闷地回到家里,石宽不在,去参加了有关养老问题的会议。

那只独眼的白狗连屁.股也晃动着地摇着尾巴过来,黏人地在余知洱身前身后转来转去。

“……”一直觉得白狗额头上的几缕长毛很难看,当然就算没有那片乱糟糟的毛这只狗也绝不可能被夸赞好看,但是总是想力所能及地改变点什么,经常给白狗编辫子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不过可能是撒欢的时候跑得太疯了吧,早上编起来的辫子又散开了,用来扎住狗毛的小皮筋也不知所踪了——总之只要现在不在狗的肚子里就好说……

低头看着大白狗,余知洱别有所思地叹了一口气。

——以为结束了的事情其实却还没有,又不可能不管李前的,一下子又有好多事情要做,光是想着就觉得疲惫了起来。

于是仰躺在卧室的床上,却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下午七点时,被饭菜的香味唤醒了。

石宽久违地下了厨,没有开抽油烟机习惯的他总是做饭做到一半时才慌慌张张打开机器。这次也是一样,从厨房那边传来了油烟的味道。

说不上好闻,但也不觉得难闻,余知洱双手摩梭着脸颊走出没开灯的卧室来到明亮的餐厅。

食物的香气化为有形的白雾飘在屋子上空,转过脸时,外面已经渐次昏暗了下来,从落地窗上看到了自己穿着家居服坐在椅子上的倒影。

很安心,坐在宜人华美的室内,被温柔的灯光笼罩着,外面偶尔会让人觉得恐怖的黑暗就被隔开而离自己远去了——因为自己在家里。

家……很长时间被自己视作噩梦的东西,因为着某个人的存在而有了崭新的意义。

想到这里,余知洱起身,想着厨房里那个身影走了过去。

从后面抱住他,腹部受到了玩闹般的一肘:“不要捣乱。”

石宽的厨艺,如果诚恳地评价的话,只能说是一般吧,比“还行”这样的评价还差一档的存在,不过“好在”石宽很擅长摆盘技术,能将做出来的色香味都欠缺一点的食物摆成很好看的一盘。

目视着石宽正摆弄的一盘花里胡哨的水果,余知洱俯身,将嘴唇贴到石宽的后颈上,然后向前亲昵地磨|蹭着。

石宽轻笑着歪头躲闪了一下,不过余知洱继续纠缠上去,搂紧对方劲瘦的腰肢,低下头时,鼻尖抵到了锁骨的凹陷,从那里传来了他只在恋人这里闻过的香水味。

伸出舌头触碰上对自己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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