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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收回了手,用自己的身体压在裴惊鹤背后,拿出一条红色的绳子,将裴惊鹤的手绑在了腰间。雪白的手被红色的绳子挤压在一起,看着漂亮又可怜。
“呜呜……”
狭小的空间里,裴惊鹤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男人一点点将裴惊鹤脸上的泪水擦干净,将头靠在了裴惊鹤颈间,在上面如痴如醉地嗅着。
男人像条狗一样在他身上磨蹭,笑着亲上了他的唇。男人的气味令裴惊鹤感到恶心,他绝望地贴在冰凉的墙壁上,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崩溃让他几近晕厥。
在此刻,除了软弱地哭泣,他什么都做不到。
裴惊鹤连站都站不稳了,意识恍惚中,耳鸣突然出现,各种嘈杂的声音涌进了耳朵里,他身形一晃,就这么瘫倒在了地上。
裴惊鹤的意识出现了短暂的断线,再度恢复了意识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了陆烬的怀中。
“季夫人?季夫人?!”
陆烬脸上带着慌张,不停呼唤着他。
“呃…我这是……”
裴惊鹤睁开眼睛,一愣。他发现原本覆盖在眼前的眼罩和绑在手上的绳子已经不见踪影。
……难道刚刚的只是幻觉?
裴惊鹤低头,看到了自己解开的领口,还有手腕上极浅的印痕。
“啊——啊啊……”
裴惊鹤如遭电击,他面露痛苦,捂住头,瑟瑟发抖靠在了陆烬的怀里。
美丽温柔的夫人此刻已经头发凌乱,脸上带着尚未干涸的泪痕,呜呜伏在陆烬怀里哭了起来。
陆烬被裴惊鹤突然的行为吓到,他手指颤了颤,抱住了裴惊鹤,连声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夫人,我在这里,这里没有别人。”
裴惊鹤大口呼吸着,在陆烬温柔的安慰下,慢慢止住眼泪,平复了呼吸。
见他状态好了一些,陆烬问:“季夫人,您怎么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你等在门口的时候,有人过来吗?”裴惊鹤握着他的手,抽抽搭搭问。
陆烬摇头:“没有。我是听见了响动所以走了过来,然后推开门就看见您晕倒在地上……难道有人对您?!”
“我…呜……他,他突然把我按在了墙上,然后,要对我,对我……”裴惊鹤鼻头一酸,眼泪又掉了下来。
陆烬替他擦去了眼角的泪,柔声道:“这里没有别人了,您不要怕,我会保护您的。您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或者有什么特征?他现在一定是开窗逃走了,您慢慢说,要是不想说也可以,没事的。”
“他扯我的衣领,我,好恶心,呃呕,对不起……”一回忆到刚刚发生过的事情,裴惊鹤就忍不住干呕起来。他连着咳嗽了数声,踉踉跄跄起身,来到台面上接了一些水淋在了脸上。
水流从额头蜿蜒下来,滴落在了地板上,让裴惊鹤清醒了不少。陆烬递过纸巾,裴惊鹤将脸上的水痕擦干,闷声整理起衣领和头发。
看到了镜中的自己,裴惊鹤动作一顿,眼睫轻轻颤了下。
头上的毛球,也少了一颗。
他咬牙,收回目光,将额前凌乱的长发收到耳后。
“您…您真的没事吗?”
站在一旁的陆烬轻轻问。
裴惊鹤和他的目光撞上,注意到他的眼睛里是满满的关切和担忧,心念微动。陆烬还在上学,连大学都没上完,自己这样失态,怕是吓到他了。
“抱歉,刚刚是我失态了。”
裴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