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O苯基乙胺出了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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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是零花钱,我这是生活费,不一样。”姑妈义正辞严地辩驳,“不说这个,真不让我们去看你呐?”

“我……”犹豫几秒,庄饮砚如实道,“我跨年有安排。”

对面两口子霎时间沉默,相互对视一眼‘嘿嘿’乐出声来,姑爹开心道:“有安排好!有安排好!多结交朋友,好事!”

女人也喜出望外,拍手道:“那你去玩,尽情去玩,我们不打扰,回家定好车票和我说啊!”

“谢谢姑妈,谢谢姑爹。”

心头的暖意似坚不可摧的胶水,在这十几年间把易碎的自己牢牢固固粘起来,保护得很好,抚过手机屏幕,嘴上的笑久久都未散去。

“你和左序约好去跨年了吗?”在他回味间,于舜在后面突然这么问。

眼皮上下眨动,庄饮砚轻声回答:“嗯,还有肖询他们三个。”

空气里,对方的呼吸突然停滞,于舜盖下电脑屏幕,哀声叹气。

“怎么了?”他回头,好奇地问。

“饮砚,你觉不觉得肖询有的时候看别人的眼神很可怕?”听出于舜语气传递出的几分严谨。

想起肖询发病的样子,庄饮砚垂眸试探:“没有啊,我觉得他表现得都很正常。”

“那是对你,有好几次他看我的眼神,都带有很浓厚的敌意,我觉得……”咬唇纠结思索了一下,于舜决定继续,“你最好别和他来往过深。”

“可能是你看错了。”摇头否定,庄饮砚缓缓开口,“他虽然有的时候看起很凶、很不好相处,但实际上他对舍友、朋友都很好,虽然有的时候确实过于没规矩,但那不是他个人的错。”

具体情况,他不能和于舜说得太清楚。

于舜不理解为什么庄饮砚可以如此笃定,对方说起肖询的时候,唇角会不自觉掀起,浑身都散发着轻易就能发觉的温暖和溺爱。

这幅表情看得于舜心慌,一向自持淡定的人突然弹开椅子,椅子腿在瓷砖划拉发出刺耳的尖叫。

被声音惊吓,庄饮砚循声望去,于舜指着他,脸色发青,嘴唇花白。

“你、你和宴楚橦,为什么没消息了?”

“你不舒服吗?”

“你先回答我。”对方好似非常激动,扣住他的肩膀,“为什么不喜欢宴楚橦了?”

“我和楚橦从没在一起过,更谈不上为什么不喜欢。”被他激烈的举动震撼,庄饮砚眉头拧作川字,拿来他的手,“于舜,你弄疼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冷静下来的人立马回神,于舜和他道歉,“我一直以为,你和宴楚橦有希望,所以刚才比较激动,吓到你了不好意思。”

“没事,”互相拍两边的肩膀,把衣服褶皱拍平,“感情是很私人的事,但我还是想和你说,如果你喜欢楚橦的话,可以大大方方去追,有的时候隐忍克制并不是最优解。”

“你说得对,对不起。”对面的人哑声,垂头丧气和他道歉。

闹了这出,庄饮砚倒是觉得没什么,就是小事,但于舜似乎一直记挂着,羞愧得不敢和他多说话。

两人的相处模式本身就平淡,现在又多了几分尴尬,一直维持到放假前,收拾好行李。

于舜勉强笑着和他道别:“饮砚,祝你今晚跨年开心,新的一年健康快乐。”

“谢谢。”庄饮砚迎过去,对他说,“也祝你开心,新的一年又是新的开始,之前的事就别记挂了。”

“谢谢你,饮砚。”颓废的眼睛终于恢复些许光彩,冲他感激道。

把舍友送到宿舍楼下,折返回去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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