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O苯基乙胺出了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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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

毕竟他左手打石膏,侧卧也只能侧到右边,仰躺也比较占位,另一方面是他确实脸红害羞,即便和肖询共同过夜不是一两次。

“砚砚,你为什么背对着我?”静谧的病房内,肖询的疑问格外响亮。

呼吸停顿,思考几秒后,他找到了合理借口:“怕你半夜易感期脑袋发热,把我咬醒。”

“所以你就故意睡在我左边,我都没办法侧过去抱你。”

言语抱屈,忧悒的情绪隔着距离和昏暗,庄饮砚都能听得一清二白。

“没有故意。”语气发虚,庄饮砚在黑暗之中悄悄摸了两下鼻尖。

“砚砚。”

“嗯?”

“我手疼,伤口也疼,易感期好难受。”耳边回荡起肖询可怜兮兮的声音,“为什么谈恋爱了,砚砚哥哥也要和以前一样对我,今天窗外的雨和我的心一样……”

“可以了可以了!”实在受不了,庄饮砚把床头小灯打开,翻身起来,凿牙切齿道,“我换位置,行了吧!”

方才一副欲哭委屈的惨样,顷刻间乌云散开,露出皓白的牙齿,积极道:“我给你腾位置。”

说着就往边上挪,庄饮砚翻到他右侧还没来得及躺下,就被肖询用力摁住,腿一软青年直接坐到他身上。

“嗯哼……”

“你没事吧!”听见痛吟,庄饮砚马上撑起来想掀开被子查看伤势。

“没事,扶我起来。”

“好,不舒服吗?”搭住肖询伸过来的手,把他拉起来,庄饮砚询问。

“不舒服。”青年就着他的力,反手把人摁坐在自己大腿上,眼神直白,“转过去好不好,想要亲你腺体。”

脸上骤然升起绯红,胸膛起伏明显,在青年晦暗不明的眸子里,微弱床头灯下为此刻的氛围横添许多暧昧。

“有什么好亲的,每次都要亲。”嘴上这么抱怨,却顺从地转过身背对他。

位于他身后的肖询,右手从背部滑向侧端,整个过程,滚烫的手掌都贴合轻薄的里衣,隔着布料庄饮砚都能感觉到他易感期不寻常的体表温度。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腺体,结合窗外蒙蒙细雨打在窗户的节奏,交相呼应。

庄饮砚咬紧牙关,试图压住骨子里燃烧的血液,和被羽毛包裹搔痒的骨头。

更别提肖询啄吻腺体的时候,还时不时会轻咬两下示威。

就像坐了一趟迷雾里看不清轨道的过山车,不知道它何时加速下坠,何时是平缓道路,只能时刻保持一颗悬着的心。

这比直接咬他腺体,还要让人觉得难受。

时间在升温的空气里被迫静止,他数不清肖询在他腺体停留了多久。

待对方的唇离开时,庄饮砚额角早已生出点点汗渍,精疲力竭倒在遍是他俩信息素的人怀里。

稳稳接住自己的Omega,肖询喉咙溢出畅快的笑吟,伺机的野兽张着贪婪的眼睛,在夜里亮得透彻,漩涡齐聚的眸光里映着疯狂的情意。

“哥哥这两天好乖啊,你会一直这么乖吗?”袖口拂过他的汗渍,询问的声音浑浊而粗热。

靠在他肩头,庄饮砚弯眉浅笑:“只要你听话,表现好,我就奖励你。”

“是吗?”

在青年反问之时,庄饮砚陡然顿住,不知因何缘由,温和醉人的杜松子酒浓度飙升,超过与之平衡中和的愈创木。

他听见肖询反问:“那如果,我不听话呢?”

呼吸加重,庄饮砚握住他的手,虚着声音和他打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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