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O苯基乙胺出了差错

80-90(4/28)

, 庄饮砚总是格外谨慎。

因为咖啡厅有暖气,来这里做作业喝咖啡的人越来越多,每个人进来都带着外来凛冽的气息跟雨渍。

站在工作台前, 握着好不容易刻好的玉, 冰滑生硬的触感中, 庄饮砚能感知到自己脉搏在不合常规的跳动, 连着他的眼皮也跟着跳。

因为从第二天开始,肖询就失踪了,两天没有任何微信消息也没打招呼。

自从开学以来, 肖询的每个反应和眼神, 都让自己忧虑万分,无意识贴住自己的胸口,隔着衣服也可以感觉到自己心跳凌乱得厉害。

目光停留在他们前两天的聊天界面

庄饮砚:今天下午三点半的班

肖询:好的砚砚,就来

昨天, 庄饮砚发:今天早上八点半的班

肖询没回。

今天,庄饮砚又发:今天下午两点的班

青年也没有回复。

直到刚才, 他又说:可不可以回我一下?晚上想和你说件事情。

消息石沉大海, 连回响都没有, 恐惧悄然袭击青年岌岌可危的神经, 庄饮砚频频走神, 被店长看出来。

“小庄?小庄?”推了他两下。

“啊, 对不起。”回过神, 他鞠躬道歉。

店长和善地笑着, 摆手:“没事, 感觉你这两天心不在焉,是不是不舒服?你要是不舒服可以先回去,现在人流量少,一会多起来我让其他人替班。”

唇瓣张开,本想说不用,想了想还是把围兜脱下来递给他,庄饮砚十分抱歉:“不好意思,我可能要回去一趟。”

店长:“没关系,不用道歉。”

冒着风雨骑回去,雨滴漏进自己的额发,无情拍打头盔模糊自己的视线,狂风吹起的雨衣衣摆都好似要催促他快些回到宿舍,每一滴雨点都被他精准听进耳中,引发不宁的心绪。

简单上锁,庄饮砚直奔508的门扉,叩了三下没人开门,又重重敲了三下。

“谁啊……”里面的声音迷迷糊糊,像刚从酣睡中苏醒。

向涔阳打开房门,就看见鬓角流着雨水焦急不安的庄饮砚。

他问:“肖询在吗?我找肖询。”

“嗯?”床上还处在朦胧状态的汪君菘,听见关键词,眯着眼睛从窗帘里探出头,“他没和你说吗?他前天晚上就说不舒服,第二天请假回去了。”

没说,肖询提都没和自己提过。

分不清是失落还是生气,庄饮砚舔过干涩的下唇,轻声说:“好,我知道了,谢谢。”

转身拿出手机拨打那人的电话,是能打通的状态,但响到冰冷的女声提示音,都迟迟没有人接。

反反复复试了好几次,心情从万丈悬崖跌落,肖询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玩失踪,是易感期病发了?严不严重?他为什么不来找自己?

随着不停的拨打,和一次又一次的器械声,庄饮砚噙着泪光,眉心久久未能舒展,胸口沉闷指节发凉。

突然,念头一闪,青年的眼睛瞬间擦亮。

如果肖询不舒服回家过易感期,会不会就在自己家的医院隔离?

想到这个可能性,他马上拨打另一个人的手机号码,奇怪的是周时逸也是一样,没人接听,坚持不懈又打了两遍。

在音乐骤然消失的那一秒,庄饮砚吊起一口气,不等对方发问,抢先问。

“时逸哥,肖询有没有在医院里?他是不是易感期不舒服?在哪里隔离?能不能帮我找一下他?”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