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O苯基乙胺出了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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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希望你……”

“一分钟,”庄饮砚眼神涣散,片段闪回刚才诸位医生往同一方向奔的场景,庄饮砚甩开他们往楼上跑,喘着气强调,“等我一分钟。”

呼喝的疾风在他耳边吹过,中间不小心因为地板打滑擦到行人,庄饮砚也来不及道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肖询这个人,不论如何都不可以出事!

他亲眼见过鲜活的生命在自己眼前消逝,看到过自己视如珍宝的人在自己面前苟延残喘奄奄一息的模样,也感受过和自己血脉相连的鲜血横流,碰到自己身体,最后逐渐冰冷的触感。

生命像脆弱而又坚韧玻璃花,该让它绽放的不该是红色的血液,而该是各色鲜艳而曼妙花映射出的光芒。

跑到急诊室的时候,走道来来回回的人像搬家的蚂蚁,一个个接连跑出来,还带着沾血的纱布和各种测试用具。

周时逸匆匆忙忙出来的时候看见他,惊呼:“你怎么来了?”

“是我让他来的。”披着白大褂,肖鹤安仅露出一双疲惫的眼眸,他朝庄饮砚走去,盯着他的眼睛坚决道,“小庄,我需要你的协助。”

“不可以!”

周时逸第一时间把他护到身后,厉声打断对方的话,“院长,我可以帮你联系到D国最具有权威的药物研制专家团队,但你不能放我弟弟进去冒险,我弟弟如果出了什么事,十个肖询都不够赔!”

“你联系到D国专家是多久?肖询现在就快死了,耽误之急是要让他的信息素数值立刻降下来!”

一连串有来有回的话语让庄饮砚听得云里雾里,但他可以清楚的得到认知,肖询危在旦夕,这次是真的快没命了。

大门打开,里头又走出来一个他极为熟悉的人,邬缪瞧见他先是愣神,随后在肖鹤安焦急的眼神下,摇了摇头。

邬缪叹气:“目前不知道被注射的未知成分到底是什么,信息素数值已经升到两百了,如果继续往上,等他的身体和腺体彻底负荷不了,很快就会因为腺体爆裂器官衰竭而亡。”

“这不可能,他昨天还在给我点外卖,还偷偷躲在咖啡馆外面的灌木丛看我,怎么可能突然就生病了!”

庄饮砚呼吸不上来,拽着周时逸的大褂,迫切地需要一个证明。

就听见正上方落下冷淡而怨尤的语气,肖鹤安对他说:“我也很想知道原因,不如你有空去派出所问问你的舍友吧。”

错愕地把头扭向他,庄饮砚还来不及问,里头传来一阵又一阵锁链的动静晃得庄饮砚揪心。

“他最讨厌被锁着,放我进去,用我的信息素……”

“不可以!”周时逸摁住他蠢蠢欲动的身体,说道,“小庄,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彻底疯了!连你是谁都不一定认得出来,你的腺体甚至都没有长出来,还很脆弱,一旦他控制不住……我不能让你出事。”

“时逸哥,”庄饮砚抬头望着他,把肩膀上搭着的手缓缓拿下来,哽咽道,“他不能死,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死。”

说完不顾阻挠就当着众人的面跑进去,打一进门,庄饮砚就被这股强大而蛮横的信息素击到跪地。

肖询猩红而狰狞地撕扯固定自己手腕的铁链,身边全是被自己扯烂的结绳,看来是结绳控制不住他,所以才会用锁链。

而对方的手腕早已被磨出鲜血,肖询似乎很痛苦,仰着脖子青筋暴起,双腿被结绳捆住。

只能时不时在用力的时候曲起,约莫是怕他咬到自己的舌头,又怕他咬伤别人,Alpha同时也被绑住嘴,只能发出喑哑的咽呜。

捂住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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