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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宋清渠顶着裴芝的这张脸到处发烧,闫律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失控的事情来。
好在宋清渠的答案让她很满意,宋清渠说:“您是第一个。”
闫律听了这话,才嫌弃地松开了他的下巴,并且将捏过他的手指在他白衬衫还干净的地方擦了擦。
她没有回答宋清渠刚才对他的提问,毕竟他们两个的地位不是平等的,她不必回答他的没一个问题。
闫律越看宋清渠身上被酒渍污染的白衬衫,就越是觉得碍眼,她抬起脚用高跟鞋的鞋尖在白衬衫干净的地方蹭了蹭。
她言简意赅地吩咐:“脱掉。”
宋清渠脸上露出隐忍的表情,他是个爱干净的人,今天闫律又是往他身上泼红酒,又是用手跟鞋子在他的白衬衫上乱蹭。
这些无疑都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力。
宋清渠深吸一口气,正要抬手去解开他衬衫上的扣子,将脏了的衣服脱下来。
就是这时候闫律说话了,她斩钉截铁地说:“你对我不耐烦了。”
以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只有闫律能对他不满,不能他对闫律说不。
宋清渠连忙抬起头来想要怼闫律解释,却对上了她带着盈盈笑意的玩味双眸。
看得出闫律的心情很好,她说:“你不耐烦的样子很像他。”
宋清渠的心里控制不住地开始窃喜。
毕竟从两个人见面开始,这是闫律第一次对他表现出满意的情绪。
宋清渠此时此刻是发自内心地赞美裴芝,对亏了这个男人平时对闫律不摆出好脸色,这让带着面具的宋清渠偶尔也能对她发脾气展现出一点点真实的自我。
同时他又疯狂地嫉妒着裴芝,嫉妒的原因不可言说。
可这份嫉妒的情感,是让他今天舍弃一切跪在闫律面前讨好她的原因。
见宋清渠跪在那里,一双眼睛里装满扭曲的情感,闫律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提醒道:“变回去,裴芝可没你这样变态。”
于是宋清渠一边在心里暗骂闫律比他更变态,一边听话地将表情变回那个不耐烦的模样。
甚至因为闫律令人无语的操作,宋清渠演出的不耐烦中掺杂了个人感情,看起来更加真实了。
闫律痴迷地抚摸着他的脸,由衷地赞美道:“宋清渠,你好棒啊。”
宋清渠闻言怔愣地看向她的眼底,很显然闫律在透过他看着另一个男人的影子。
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骄傲,他抬手将自己的黑色皮绑带放在一边,又脱掉自己的上衣。
他对闫律说:“闫总,我会用实际行动向您证明,我绝对是您能找到的最好的演员。”
宋清渠明明是在推销自己,偏偏那张脸上摆出一副高傲的模样。
他明明是跪在她脚下,偏偏昂首挺胸得像是在俯视她,“闫总,我敢跟您保证。”
“这世界上长得跟裴芝相像的人,不如我有演技。有演技的人,不如我长得像裴芝。”
他跪在地上直起身来,抬手用自己宽大的手掌覆上闫律的膝盖,“我会向您证明,让我来扮演裴芝是您做过最明智的选择之一。”
闫律垂眸看着搭在自己膝盖上的手,觉得这妖艳贱货此时此刻莫名其妙地像是一只在主人面前摇尾乞怜的狗狗。
她警告他:“你跪好,不要做出崩人设的事情来。”
于是裴芝老老实实跪回去。
闫律看着他浑身紧实的肌肉,还有他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
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