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今天想复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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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冯志行既然已经确诊精神分裂症,那么他的母亲有没有可能也是一名精神病患者呢?

那么有没有可能,冯光保和他所谓的媳妇也并不是自由恋爱,而是……拐卖或是□□呢?

想到这里,靳舟的指节不自觉地用力到泛白:“你的意思是——冯志南和冯志行的母亲被冯光保囚禁起来了?”

江予淮直视着她的眼睛,语气有些沉重:“墙上有三十一个正字,如果一笔代表一个月,就是十三年。”

此话一说出口,空气安静了几分钟。

1976年到1979年,是三年。

1979年冯志南和冯志行出生,再到冯志行‘溺亡’,中间过去十年。

加起来刚好十三年。

也就是说,这位女性很有可能被囚禁了十三年。

何以安自言自语道:“如果她并非自愿和冯光保结成夫妻,那她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任舒抬头看她,语气严肃道:“不排除这位女性是被通过人口倒卖的形式流落到这个村子里的可能性。”

“毕竟如果冯光保能找到渠道卖掉冯志行,就意味着他先前可能已经与拐卖的涉案人员有过接触,甚至产生过交易。”

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和牲口一起生活十几年,是一种怎么样非人的体验呢?

女性的共情能力是与生俱来的,只是想到这一种可能,在场的气氛就变得有些沉重。

何以安用证物袋将有用的东西通通收走,然后又道:“去附近打听一下吧,说不定还能收集到更多的信息。”

众人兵分两路,靳舟跟着何以安一起,江予淮则是跟着任舒一起。

村里的年轻人都进城里打工去了,剩下的基本都是老人家,房屋分布也比较分散。

靳舟和何以安沿路问过去,提起冯光保一家人,村里人大多都不愿多说。

又走了好一会儿,终于又找到了一个在门口坐着的老爷爷,老爷爷正眯着眼睛打盹。

见此状况,何以安开口打招呼:“老爷子,可以跟您打听点冯光保家的事儿吗?”

老爷爷把眼皮子睁开,上上下下地看了两个人一眼:“冯光保?不都死这么多年了吗?你们问这个干嘛?”

“我是c市警”何以安想亮身份解释。

靳舟抬手打断了她,笑着跟老爷子说:“我们是他们家的远房亲戚,冯光保是我舅爷爷的侄子。”

“我们想来看看老人家现在是不是安好,来了才发现房子里已经没人了,方便的话您可以跟我们讲讲,他们去哪里了吗?”

老爷爷提着个老式烟斗嘬了一口,这才开口:“冯光保一家人呐,死的死,走的走,早就不回来了。”

知道有戏,靳舟又跟着问了一句:“这是怎么回事?”

老爷爷躺回去不紧不慢地道:“冯光保嘛,前几年得癌症死的。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儿子溺水死了,另外那个独苗也很久没回来过了。”

靳舟和何以安相视一眼,急忙开口问:“溺水死了?那尸体找回来了吗?”

老爷爷吐了一口烟雾:“那倒没找见过,那么大一条河,哪能找的到尸体呢?”

靳舟和何以安对视一眼,心绪微动。

而另一边,江予淮和任舒也来到了村东头的一户人家。

门外有几只鸡在地里悠哉游哉地散步,顺着楼梯上去就到了这户人家的院子里,有个奶奶正在洗手台上洗衣服。

见到两个陌生人突然出现,奶奶有些警惕:“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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