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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血翼解放前线!”
狭小的桌底,空气恍惚有种诡异的死寂。
胖雄虫僵硬扭转脖子,朝自己身下看去,就见亚雌那张早已被他糟蹋的毫无美感的脸上,露出一抹羞涩又诡异的笑容:
“谨遵雄主的命令~奴来伺候您。”
胖雄虫下意识想后退,接着就看见亚雌缓缓用牙齿拉开他的皮带,解开了拉链,然后一阵舒爽传递到大脑,在这种濒临死亡的环境下,居然有别样的刺激。
他爽的眼珠子翻白,死死扯着亚雌原本柔顺的天蓝色头发,将那头柔顺美丽的头发扯成一团乱麻,还揪掉了许多,缠绕在那双粗糙肥胖的指缝,变得打结扭曲。
“还算有点用处,当初就是看上你这头发……啊啊啊啊啊——”
就在雄虫爽翻天的时候,身下传来剧烈的痛楚。
宛如巨锤砸擎天柱,能将耸入云宵的石柱给砸断,然后碎石坍塌,彻底化为废墟。
“你,你这只贱虫!”
雄虫疼的面色惨败,毫无血色,面部痉挛抽搐,可当看清缓缓抬头的亚雌大张着嘴巴,吐出一截血肉模糊的东西后,他精神上又再度受到打击,眼睛一翻,活活吓死了。
“哈哈哈哈!”
拥有一水儿天蓝色美丽头发的亚雌,却被赋予了灰虫的名字。
他一向内敛柔和的性子,此刻宛如疯癫的夜叉,大张着血肉模糊的嘴巴,牙缝里是碎肉和血沫子,还有粘稠的白色液体。
可他恍若察觉不到一般,只是一个劲儿的狂笑着,仿佛要将自己挤压十几年的痛楚全都倾泻而出。
灰虫笑累了,仰倒在血流如画的地上,倒着看这个世界里,那些曾今对他而言很强大的军雌,此刻也如灰尘一般,一只只从天空中坠落,宛如血色的白日流星。
“真美啊。”
他伸出手,虚虚握住,空洞的视线忽然一僵,对上了一双比他更疯狂的灰色眸子。
普瑞林一手拿着光能枪,一手提着大斧头,早就杀疯了眼,看到桌底的惨象,毫不惊讶,只是烦躁地啧了一声:“又疯了一个!”
“喂!”原本提脚就走地普瑞林,嘴角一勾又后退几步,居高临下道:“会杀虫吗?”
“刚刚,学会。”灰虫咕噜一下从地上爬起来,这才擦了擦嘴巴上的污秽,腼腆一笑:“可以吗?”
“哐当”一声,一柄被砍的有些生绣的斧头,丢到灰虫脚前。
普瑞林留下一句话就走:“看谁不顺眼,就砍了他!”
“还可以这样?”
早就固化的思维高墙,就像随着他张开野兽的嘴巴,用力一咬,彻底打碎往日的世界。
灰虫费劲儿地将那柄巨斧从地上拎起来,目光四处游离,到处都是交战,逃亡,哭喊的画面,他眼底闪过迷茫:“好像都挺不顺眼。”
直到,一只迎面跑来身穿棕色西服,人模狗样的雄虫上来给了他一巴掌:“该死的,你有武器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保护我!”
灰虫头颅一偏,嘴角忽然划开一抹诡异的弧度,眼底有亮光闪闪发光,像一只看到骨头的小狗。
“好啊,尊敬的雄虫阁下,我保护您。”
他举起手中的斧头一砍,直接将那只棕色西服雄虫的脑袋给砍断了,血流如注,横截面的脖子里除了脊柱,血肉,神经,还有一颗泛着淡淡银光的固体。
“咦?”
灰虫慢慢用食指深入雄虫的后脑勺,链接脊柱、血肉模糊的地方,拨拉出来一块儿指甲盖大小的绿色晶状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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