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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了个懒腰,准备往回走。
铃声骤然响起,剧场内震动后便恢复了最开始的样子。
所有的血迹与狼藉都不复踪影,这里又变成了一间漂亮规整的剧场。
就好像之前发生的一场场血腥表演只是梦。*
符黛敛眉,把所有的心思收归心底后,便攥着红色小枝条往房间走去。
不管怎样,时朗还在等着她呢。
房间里,时朗紧紧的注视着紧闭的房门,直到看见了符黛才松了口气。
符黛的身后没有象的影子,在场的人顿时就明白她回不来了。
符黛疲惫的抱住了时朗的脖子,把头埋进毛毛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才稍微缓解了一番疲劳的神经。
毛绒绒真治愈,要是现实里也能养一只就好了。
她明明只是想想,却不知不觉把这句话说出口了。
时朗顿时像喝了一桶醋,酸的不行,大脑袋凑在符黛的身上,开始嘤嘤嘤。
一人一狮在闹了好一会儿,最后以符黛躺在时朗的脖子处为终结。
鹦鹉这时才在旁边问道,“那些今天不过来了吗?还是被你干掉了?”
符黛没想到他会这么问,顿时诧异的看了过去,想了想也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也算是被我干掉了吧,如今这个剧场里似乎没什么鬼怪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去吃点东西,然后睡一觉等明天了。”
鹦鹉点点头,随后艰难的叼起了自己的包,放在了中间,“我包里有饼干和水。”
然而这么一个小包,根本不够如今体型已经变得很大的任务者们吃。
伤势已经恢复了的老虎、巨蟒则起身,想要去之前的那个地方,也把各自的包找回来。
鹦鹉没有反对,而是扑闪着翅膀道,“你们不一定能顺利找到地方,我带你们去吧。正好看看能不能碰到其他有用的东西。”
符黛着实有些累了,想了想,只是招了招手,用朱砂分别在他们的身上画了几道符纹。
任务者们都跟着鹦鹉走了出去。
符黛和时朗依偎在变得有些空旷的房间里,忽然有了些岁月静好的感觉。
时朗动了动身子,好让符黛能躺的更舒服一些。
符黛轻轻笑了一下,干脆就躺在暖呼呼毛绒绒的垫子上画起了符箓。之前带进来的符都用完了,她需要多准备一些,好应付接下来的几天。
最坏的可能也不过是在这个任务世界待足七天罢了,她在这个书中世界孑然一身,有时朗在身边的话,呆在那里不是呆呢?
符黛画符的注意力一直都很集中,不需要像别人一般焚香沐浴,如今又有了至阴之体加成,画起符来事半功倍。
然而正画着,耳边忽然传来了一声巨响,笔尖不由自主的一抖,一张符就这么废了。
符黛倒没怎么样,一直安安静静看着的时朗心疼的直抽气。符黛笑着rua了一把他的毛毛。
听声音是从不远处传来的,符黛和时朗警惕的站起身,小心翼翼的拉开门,向外看去。
入目的仍旧是一片昏暗,什么都没有。
时朗被符黛挡在后面,他轻轻用头抵了抵符黛的腰,示意她自己是头狮子,不是什么需要保护的小猫。
符黛侧身给时朗让了些位置。
忽然间,黑暗中就亮起了几点绿滢滢的光。
符黛心里一跳,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时朗脖子上的鬃毛。
光点在移动,像是在试探着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