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反派揣了我的崽[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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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谢存秋或许因为痒、或许因为难耐而泄露出一声紧促又绵软的低吟时,他张口咬了下去, 给怀里人盖上了一个永不褪色的烙印。

这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谢存秋是在颈侧的一阵滚烫和刺疼中清醒过来的,他正攀着傅柏宁的肩膀,这个感觉毫无疑问是对方带给他的, 疼,但让人发自心底里觉得满足。

被占有并不让人排斥、讨厌。

占有预和掌控欲都是双方的,只是呈现的形式不同。

他就想要这样不留余地的、不死不休的执念,要对方无论如何再不会留下他一个人,直到时间的尽头。

他抬手抚了抚傅柏宁的头发,眼里是明亮骄傲的笑意,哄着还没睡醒的他喊老公的人是谁呀?哎呀,这他真不知道。

松口后,傅柏宁在自己留下的齿痕上揉了下,一转眼,就对上了一双清明的眼睛。

他若无其事地直起身,道:“已经十点了,我去做早午餐,你去洗漱?”

谢存秋摸了下侧颈,默契地选择了跳过了这一茬,情难自已?多来些!次数多了,他就不信傅柏宁还能忍得住!

就是现在没法做些更亲密的事情。

六个多月了,好在他不怎么显怀,而且他稍微调低了中央空调的温度,盖的被子比较厚,一来能遮得住,二来晚上不会蹬被子,也就不会被喊他起床的人发现。

傅柏宁把碗碟摆好,正巧看见谢存秋过来,对方穿了件浅橙色的毛衣,搭配米白阔腿裤,整个人看上去明朗而温柔、慵懒且随和。

看着谢存秋落座,他把筷子递过去,道:“看样子啾啾是打算把彩虹穿在身上了?”

谢存秋咬了口香酥甜润的苹果派,反问道:“不好看?”

傅柏宁看着谢存秋因为吃到合口味的东西而微弯起的眼睛,轻笑道:“很好看,非常衬你,这样穿跟正装是两个风格,我都很欣赏。”

谢存秋点点头,正装的话,短期内还真是多穿不了。

修身的正装想要别人看不出来,束腹带要收到最紧,本来腹部现在偶尔就有点紧绷,被束起来更难受,好像肚子里不是个软软的小生命,而是揣了块沉甸甸的石头,让人坐立难安。

好在现在需要他出席的公开活动不算多。

两人边吃边聊,傅柏宁前一秒刚跟谢存秋说好下午再去看展,后一秒对方的眼泪就开始顺着脸颊往下淌。

他一怔,起身两步迈过去,弯腰扶住了谢存秋的肩,“怎么了?好端端的。”

谢存秋有些茫然地看着傅柏宁,直到对方抬手给他擦眼泪,他才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突然掉了眼泪。

他有些手忙脚乱地抹了下眼睛,“没事,没有不舒服,我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可能是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昨晚上前半夜没睡好,主要是因为腿脚水肿得难受,泡泡脚只能缓解,哪怕他睡觉的时候把下半截床调高,也没办法安然入睡。

折腾半宿,那些无法开口的委屈在夜里悄然蔓延,直到这一刻,直到傅柏宁就在眼前,他们就处在这样安然平和、再寻常不过的日常的氛围里,情绪一下决了堤。

他都没意识到,更遑论控制。

他想要傅柏宁能多陪陪他,可现在的情况下他不敢,也不能,相处越多,露马脚的可能就越大。

两难全。

傅柏宁微抬起谢存秋的脸颊,给对方仔细擦干泪痕,不由得再次担心起对方的情绪问题。

刚认识的时候,他不觉得谢存秋有这样情绪化,眼泪说来就来,这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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