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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没有理会你的请求,突然放开了你,然后向外走去,再回来的时候,手上似乎多出了什么。
那是一块被细长的钳子夹住的,烧红的烙铁,“就让海神大人的印记来检验一下你的忠诚吧。”
绪方芽衣:(切)
绪方芽衣:“芽衣只是个没什么目标的小人物,其实在外面苦了好多年,也没人善待芽衣。大人的信仰就是芽衣的信仰,大人叫我做的事,我一定会努力做好。”
绪方芽衣:“请吧!请对我烙印!让我属于这里,请把我带在您身边。”
我:那么他手中的烙铁直接落了下来,在后腰袭来的烧灼的剧烈疼痛中,你终于在虚与委蛇中不堪痛苦,昏了过去。
绪方芽衣:晕之前我要对他最后说,“大人……谢谢……以后我就留在您身边……以后,我就叫坝了。”
……?????
啊??????????
绪方芽衣:(可以叫我坝坝)
呸!!!!不要占便宜!!!!!
再次醒过来的绪方芽衣发现手脚上的绳子已经被松开了,依然躺在冥想室的地板上,腰上的伤口虽然有简单的包扎,但似乎没经过有效的救治。
绪方芽衣:(这人就那么屑,都不带去房间的)
我:(对对,就是屑啦)
绪方芽衣果断扯下窗帘给自己裹上,趁着没人看守到处溜达调查了一圈后回到冥想室,又原地躺了回去。
绪方芽衣:我要嘴上喃喃着。
绪方芽衣:“坝坝爱你……堤大人……坝坝最喜欢你了……”
绪方芽衣:(来迷惑众人)
神经病啊!!!!!!!!
绪方芽衣:“我们的孩子……就叫巫江大坝好了。”
绪方芽衣:(三峡工程也行,就叫峡)
……神啊!!!!来个人把她带走吧!!!!
当然,所谓的以头抢地——
我:聆听。
骰子:[绪方芽衣]进行聆听检定,99/70,大失败!
我:(………………)
绪方芽衣:(???)
我:那你一脑袋撞桌角上了。
绪方芽衣:(我可能大限将至了,是真的奄奄一息了)
绪方芽衣:(记得暗示救我,再不救就嗝屁那种)
我:(来了来了个人剧情)
我:你在等着队友的营救中,等着等着就真睡着了。当你醒来,包裹着你的是刺骨的寒冷和海盐的气息,试着活动身子,就发现手腕和脚都被束缚住了,动弹不得。
绪方芽衣:(????又来了)
我:视线也被黑纱遮挡,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看到面前有人影在晃动。你听到那个人用庄严肃穆的声音开口了,那是堤的声音,“感到喜悦吧,你的血肉将成为吾主的食粮。”
绪方芽衣:(臭男人翻脸不认人)
我:(对对对)
我:与此同时,你感到腹部被什么锐利的东西贯穿了,剧烈的刺痛淹没了你,你能感到自己的体温和鲜血都在不断地流失,融入冰冷的海水之中。
这下真的只剩点血皮了。
绪方芽衣:“堤大人……”
堤:“安静,这是你的荣幸。”
绪方芽衣:“堤大人……坝坝好痛,能放坝坝下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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