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金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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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那两个孩子也提前得了吩咐,由安安陪着在东苑玩,未曾过来打扰两人。

到了夜里,那床榻已是焕然一新,柳惜瑶身上酸软,对那事有些抗拒,宋澜也不勉强,只与她稍微亲近了一番,便相拥而眠。

有他在身旁,她未再梦魇,这一夜睡得极为安稳。

如此一连多日,宋澜皆宿在朝霞院中,哪怕白日有事外出,夜里归来也会宿在柳惜瑶身侧。

她若累了,他也不曾勉强,她若不拒,他便将那从未外露的轻柔一面,全部都给了她,而她也不似最初那般拘谨,渐渐有了迎合与小小的放肆。

宋澜也不知,她是从何处学会的那些,叫他夜夜都在心颤,恨不能狠下心来将她揉进自己身骨里。

今年的春日,暖得早,刚至二月中旬,院内的柳枝就萌出了嫩芽。

这日晌午,一道圣旨送入勇毅侯府。

皇帝宣宋澜即刻入京。

无忧堂内,父子三人面对而坐。

宋侯爷少见得未曾喝酒,也未曾抚琴,他亲自烹茶,为面前这两子。

“这五年在安南,可觉委屈?”宋侯爷语气不似往常那般轻快,也不觉沉冷,而是有股淡淡的凉意,“为父让你事事不争,可会生怨?”

“不曾。”宋澜如实道,“儿知道,局势尚未明亮,宋家不可出头。”

宋侯爷颔首道:“此番入京,陛下定也会如此询问,可要想和如何回话,不可有一处错漏。”

提醒过后,宋侯爷又与两人分析了当今局势。

“圣上只将那些直接参与谋逆之事的定已重罪,至于太子一党的其余之人,虽未深究,但日后定然不会被重用,这些人为求自保,有些倒戈投向秦王,有些从前与秦王纠葛过深,便只能另投旁人。”

“如今韩王与晋王,也已步入朝中,那剩余的太子旧部,便已是投向了韩王,至于晋王……”

宋侯爷顿了一下,抬眼朝宋濯扫了一眼,又将目光落在了宋澜身上,“晋王尚未弱冠,常年幽居府邸不曾外出,且母妃周氏尚在冷宫,必定朝中无人帮扶。”

“你与袁秩皆在安南,他如今掌管金吾卫,整个京城安危都握在他手中,”宋侯爷倒了茶汤,推到两人面前,问宋澜,“你此番被招入京,可能推出圣意?”

初春的无忧堂地龙还在烧着,面前又有烹茶的炉灶,而门窗皆已闭紧,这让宋澜额上渗出了一层薄汗。

左右这房中再无旁人,他便挽起袖子,抬手将那衣领也朝开扯了几分,拿起一旁蒲扇,一面扇着凉风,一面思忖着开了口,“协助袁秩,以护陛下安危?”

宋侯爷没有回答,又对宋濯道:“你来说。”

宋濯幽深的眸光从宋澜脖颈那几处粉色痕迹上缓缓移开,那听似平淡的嗓音里,却是多了一丝沉冷,“与陛下无关。”

宋侯爷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宋澜则蹙了眉宇,将身子朝他身侧靠近,细听他来分析。

然那随着蒲扇挥动时,不住朝面前袭来的那股熟悉的淡香,却是让宋濯脸上的神情微滞,然很快,他便忽地弯唇轻笑了一声。

这一声轻笑,让宋侯爷与宋澜皆是觉得不明所以。

宋濯未曾解释,只继续分析道:“圣上多疑,不会让两个安南武将同掌京中安危。”

“二弟所言有理。”宋澜恍然大悟,“那如此说来……便是让我去辅佐晋王?”

宋濯端起茶汤,幽幽地“嗯”了一声。

宋澜蹙眉,又朝宋濯身前凑近,压低声道:“若当真如此,你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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