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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驰”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侧边,似乎默不作声看了很久,直到唾液从被蹂躏过度的红唇流下,才弯腰,低下头,舔去。
双重的刺激令谢春酌不由自主绷紧身体,像一张被拉紧的弓弦。
“小酌、小酌……宝宝、宝宝……”
“卿卿、卿卿……”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们……”
“不要成为他人独有的,不要对我那么残忍……我好痛,好痛啊……”
在含怨痛苦的呓语中,谢春酌双手撑住面前“鬼”的肩膀,即使无济于事,也还是竭力往后仰着头躲避。
索命变了味,成了索爱,但这依旧不妨碍谢春酌得到报复。
他双腿悬空,恐惧于电梯会因为他们的举动而轰然塌下,最后在迷糊间,不得不抱紧了欺辱他的鬼。
而在双手抓紧对方的瞬间,谢春酌又在悚然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对方身上穿的衣服,衣襟口为什么是层层叠叠的?
……就像是古装长袍。
难道面前这个正在强吻他的鬼,不是傅隐年吗?
“分神……真不乖啊……”
在啧啧的水声中,含糊的话语不满地响起,将谢春酌的思绪拉回。
谢春酌此时被这亲吻所胁迫,无法分清对方到底是不是傅隐年。
但他还是倾向于对方是傅隐年来索命,毕竟他就害死了这么一个人。
在恐惧到极点时,谢春酌反而生出点莫名的恼恨来,恨傅隐年死了也不安生,恨他如果真的爱自己,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地死了呢?
也恨段驰,为什么要带他来见父母,为什么要多此一举,以及,怀着那威胁的心思,将他掌控在掌心。
即使段驰没有展露出来,可从见父母这件事出现时,一切都已昭然若揭。
谢春酌陷入思绪里,无法反抗的愤怒聚集,最后在面前两个鬼即将变本加厉,急色地伸手从他衣服下摆往上探的时刻,抽出空隙,一巴掌扇过去。
“滚远点——!”他厉声喊道。
巴掌没有扇到实处,只感觉有一阵波纹似的东西在掌心浮动。
他的手腕被水一样的东西攥住。
谢春酌心如死灰。
为什么鬼能抓他,他打鬼却不行?
这未免太不公平了。
随后,电梯轰隆一声巨响,谢春酌以为是真的要坠落,吓得发抖,而一直紧紧抱着他的鬼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硬冷的手擦过他的唇瓣,最后梳理他的头发后,谢春酌被放在了电梯内的角落。
一落地,谢春酌就立刻抱紧双臂,双腿并起屈膝,把头埋下,紧紧抱着自己,蜷缩在一边瑟瑟发抖。
他张开嘴大口呼吸,脸颊上还带着因为过度疼爱而留下的余韵,白皙的脸颊与眼尾泛着红晕,神色却惊惶而惨白。
当电梯再度轰鸣,上下一抖,门打开之后,谢春酌脑子一片空白。
他要死了吗?
他们要把他害死,然后变成鬼吗?
谢春酌眼角溢出泪水。
当手臂再度被触碰时,他在惊骇之下,仍然是第一时间反抗。
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挥去,手背砸到了一处柔软又坚硬的东西,同时听到了一声闷哼。
“小酌,你没事吧?啊……好痛!”
是段驰的声音。
而且碰到的东西好像是热的。
谢春酌怔愣,又不敢轻举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