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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仙门大会这种露脸的事,沈砚白不自觉地话多了起来。
司珏咽下一口茶,表情平淡,声音低沉:“那我玄清门此次参加仙门大会的弟子有多少?”
“四十七人。”
司珏点了点头,又继续问:“我玄清门可有在外游历的弟子?若是有,需得叫回,即便不参加,也能观赛涨些见识。”
沈砚白没多想,只当是司珏关心玄清门门务,他本就是他师祖,难得他关心这些,于是便也放松下来,侃侃而谈:“圣尊放心,弟子已经派人提前告知在外弟子,想是仙门大会前定能全数回门。”
“玄清门可有弟子在麓溟历练的?”
司珏问出这句话后,便将目光凝在沈砚白身上,仔细捕捉他的所有表情。
却见沈砚白眼底无异,只用手摸了摸光滑的下巴,似认真思考了一阵,抬眼无惧无畏的对上司珏的双眸,眼底一片清明坦荡。
“回圣尊,之前许长老门下一弟子负责麓溟一带,弟子也没多问,不知许长老可有召回。”
炉子里烧红的碳火爆出点点火星,火星瞬间化成灰烬落在案桌。
司珏微微挑眉:“那名弟子叫什么?”
沈砚白皱眉沉思了一阵,接而开口:“弟子仿佛听过,叫叫什么沉沉疏柏,对就是这个名字。”
一阵清风卷入屋内,吹动了司珏披散的长发,两人正对而坐,皆一袭白衣。沈砚白一脸真诚,而司珏眉头却锁了起来,他一直认为沉疏柏即便和仙门有关系,那也是灵驭门,却不成想竟真是他门下弟子……
“不知圣尊问这名弟子有何事吩咐?”
司珏没有再说话,只觉得眼前的沈砚白实在太过聪明,若他说不认识,玄清门没有此人,哪日被查到,他便是包庇乱言者,定然脱不了干系。
可他居然坦荡的说有,而且看模样与那沉疏柏并不熟悉,刚巧能够让心思深沉的司珏打消一些疑虑。
正在两人说话间,禹清池伸出带着戒指的手,手握成拳,以戒面为中心对准沈砚白屋外的结界一阵猛力砸了下去。
顷刻间结界崩裂,在禹清池的再次猛砸之下,彻底被击溃成碎渣,不复存在。
这方与司珏叙话的沈砚白似乎察觉到什么,对司珏作揖道:“圣尊若没别的吩咐,那弟子便先退下去处理仙门大会事宜了。此次举行大会,人杂、事务繁忙,还有许多事情没有操办完。”
“且等。”司珏摸索着刚斟满热茶的玲珑茶杯,冲沈砚白道:“我想听听仙门大会的所有章程,事无巨细,包括那四十七名弟子所属层级及平日表现。”
沈砚白眉峰时蹙时平,虽并不想阐述如此无关紧要的东西,但实在是找不到理由推脱,只得缓慢开口:“那四十七名弟子,其中有一名叫金若渝,乃是许长老关门弟子,这半年来进步很大……”
“金若渝…”司珏抬眼看着沈砚白,“听过,好像是继孙文宾之后又一天赋强又甚是勤奋刻苦的弟子。”
猝不及防听到“孙文宾”的名字,沈砚白不可察觉地握拳,但只是一息间的事,转瞬间他松开手,轻松说道:“是,金若渝很能吃苦……还有一名叫做朱寻风的,上次外门弟子考核以第一名的成绩进的内门,他也在四十七人之列……”
“嗯。”司珏噙着笑看着沈砚白,“继续说。”
“是。”沈砚白深吸一口气,一边回忆一边继续说下去,“柳花残,岁以安同一年进的玄清门,他们……”
司珏勾着嘴角听着沈砚白娓娓道来,连他都替沈砚白嘴干,所以连喝了好几杯茶,却并没让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