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失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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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觉得如此眼熟。

十几年前,在蒋旭的葬礼上,我曾偷取了那位肇事富人的一小撮头发。

见到姜伶,牵住她的手时,我用指甲从她手心刮下了一点皮肤碎屑。后来,这点皮肤碎屑和那撮头发的DNA检测结果完美吻合——

所以十几年前那场车祸中,夺去蒋旭性命的那位富人,正是姜伶的母亲。

命运竟是如此巧合的东西——我爱上了我杀父仇人的女儿的前女友。

不,“杀父仇人”这种词太违和了。

由衷地说,姜伶的母亲,是我的恩人——若不是她做下的“善事”,也许我还困在蒋旭的活地狱里。

姜伶的母亲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是我的恩人。

所以姜伶,是我的小恩人。

我应该感激她。

我还欠她们家一个誓言:在那个封闭的房间里我曾发过誓,如果有人能把我救出去,我愿意倾尽所有去报答。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报答,便得知那位富人死了。

但这誓言还未兑现。

而现在,我遇见了恩人的女儿。

我正在利用她,我希望她引诱我的女朋友走向万劫不复。而她也同样将堕入深渊。

但这并不影响我报恩。

后来,我委托信托公司,给她汇去了五百万元。

恩是恩。计划是计划。我看出她对然然余情未了,于是回车里拿礼物时,特地把自己的名片放了进去。

我知道过不了几天她就会来找我,而为了加速盛宴开席,我要在她那边也推动一把。

后来的事情果然如我所料。她将我约出来,面对面进行了一次深入交谈。

如我所料,她察觉到了些什么,期间她单刀直入问我,是不是根本就不爱然然。

我微笑着告诉我的小恩人,每个人对爱的理解不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对然然的感情,又怎么不算是爱呢?

我说的是实话。

谈及人类社会的人际关系领域,人们总爱说论迹不论心。难道对然然来说——我不是个很好的、很完美的爱人么?

我对她的“迹”,从来就无可挑剔。不是么?

为了不错过这场盛宴的每一个细节,我还特地在国外带回了一个微型窃.听器。

那东西比手机SIM卡大不了多少,我趁然然睡着的时候,放进了她的手机壳里。她的手机壳几个月都不会拆一次,被发现的风险很低。

在这以后,然然就开始做梦了。

她开始无法抑制地梦到姜伶。

她开始说梦话,在梦里喊着姜伶的名字,而她对此毫无知觉。

与此同时,她也变得破碎,变得痛苦,变得美丽而美味。

美得惊心动魄,无可挑剔。

我知道她正在被疯狂折磨,而施暴者正是她对我的愧疚之心。

然后我开始等。

等她彻底屈服于那肮脏的引诱,等她堕落的那天真的到来。

到那时,她将变得更破碎,更痛苦,更美味。

我过于早熟,而早早就察觉到了人性的复杂程度。

对于人性,我不再抱有任何愚蠢的期待,也从不指望然然能为我,对抗人性的劣根性,坚定地忠于我而推开姜伶。

对抗人性?那太难了。说容易的,都是没尝过人性真正恶面的蠢货。温室里的花朵。

我不再相信童话,也就不信这种奇迹会降临在我身上。

人之初,性本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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