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鸟图鉴

11、第 11 章(7/8)

求黄慎之,有欢鹂照顾阿茴,更重要的是当珍鹭说是华雀放的行更开心了,连华雀都是如此,笼馆的天还不是那么暗。

“烛鸳,黄公子说去递状纸,到时候如果,我是说如果官老爷要人证,你可不可以也出席?”

这自然是可以的,烛鸳连忙点点头,如果真能让阿昌死有瞑目,她干什么都可以。阿昌一直跟着她,烛鸳就想着保证跟着她的小丫头们都不要受罪,可是阿昌……

她这两天一直能梦见阿昌,还能梦见边塞时的那些死掉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死不瞑目所以才频频托梦。

“还有小阿茴啊,可认欢鹂了,没想到她姐姐那么呛欢鹂,妹妹倒喜欢。”

珍鹭说阿茴跟着欢鹂也好,现在欢鹂可是被徐阿嬷当凤凰来养,别说笼馆姑娘了,就连客人也都不敢招惹欢鹂,自然也就不敢动阿茴了。

“看来她不必在走姐姐的老路了。”

这也是她们能做的全部事情了。

烛鸳咽下一口苦药稍微放心些,能有精神再听听珍鹭说说黄慎之的事情,说说那个没有看错的人是怎么毅然决然,怎么富有恻隐之心。

正听珍鹭说到心头,扫兴的人就来了。

龟奴点头哈腰地推开门,是曹忌站在门口。

不光是珍鹭,就连烛鸳都皱了皱眉。

“烛鸳还病着,她还不能接客。”

珍鹭举着药碗没从烛鸳的床边起来,每次都是这样,说了烛鸳病着徐阿嬷还把人放进来,肯定又是屈居于曹忌的官威,才忙不迭地把人送上来。

珍鹭是铁了心不让烛鸳接客的,可是曹忌一站在你面前,任你是谁总能腿肚子发软,好像还能闻到点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就更不敢说话了。

第一次她没拦住曹忌,这次,好像还是……

“你放心,我不动她。”

曹忌瞥了眼床上的烛鸳,烛鸳现在接到曹忌的眼神,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她是个哑巴,察言观色的功夫自然比大家都高些,见曹忌这样的眼神,她还是退让了,烛鸳推了推珍鹭叫她放心。

珍鹭咬着嘴唇,思虑片刻还是起身,而后壮着胆子还是对曹忌重复了一句,“她真的还病着,不可以。”

曹忌听完笑了一声,笑珍鹭这么认真,也笑那句不可以,他来这儿从来就没有可以过。

这一笑可让珍鹭汗毛耸立,连手中的药碗被对方接了过去都没发觉,只匪夷所思地看了烛鸳一眼,提着裙子出了门。

现在房间里只剩曹忌烛鸳两个人,曹忌端着药碗坐在床边,跟刚才的珍鹭一样,对着汤勺吹了吹送到烛鸳嘴边,“你们笼馆娼妓感情倒好,我原以为会整日争风吃醋。”

他说完见烛鸳没反应,就把汤勺往前松了松,他往前松一分,烛鸳便瞪着她那大大的杏眼往后退一分。

烛鸳实在是太害怕了,曹忌竟然会给自己喂药,这是什么意思?

曹忌不是这样体贴的人,他们虽然相处时间稍久些,可也没有久到让曹忌能关心自己。

烛鸳缩着脖子不敢喝。

曹忌举着汤勺就等着,从没觉得他有这样的好耐心。

终于过了半晌,窗外吹进晚风让烛鸳打了个喷嚏,曹忌才说,“再不喝,药凉会更苦。”

他这样说的意思就是,自己不喝他就会一直举着。

让曹指挥使等在这里也不好看,烛鸳只能硬着头皮凑过去张嘴喝了一勺,果然比刚才苦多了。

“良药苦口,劝你快点喝。”

曹忌喂药并不温柔,烛鸳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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