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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柏笑着叹气,安抚,“我洗完就过来。”-
开始鹤尔还在偷瞄他的背影,后来在躺椅上来了睡意。
夜幕落下,飘着雪的远景随着绚烂的烟花映在她正好睁眼的视线里。
她勾着嘴角,缩在鹤柏不知什么时候披上的外衣下,身后的人在恰当的时候递来一杯热奶茶。
他似乎永远这样,妥帖又不失分寸,在她面前,没有冷漠高傲,他永远为她弯腰,却只能为她弯腰。
她刚想问外头下了雪,还去吗?
下一秒,他就给了她答案,“喝完,带你去玩。”
宜北的大小街道都被白雪覆盖,天空中悠然的飘着小雪。
不远处有小朋友蹦蹦跳跳玩着烟花棒,漆黑的天空被热闹和明火渲染,她的身边是穿着同款羽绒服的男人,曾经无数次走的空旷小巷,如今也有人稳稳当当的将她拉住,陪着她一点一点驱散黑暗。
似乎早就打理好了,他们所在的地方少有人来。
鹤尔想问他怎么做到的,可对上他沉稳的视线,一刻也不敢造次。
这条路的尽头是大平台,平台上是几大箱烟火。
鹤尔的兴致一下被点燃,她仰着头虚空挣脱了下,等旁边人点头,猛地窜了出去。
烟火被排排列好,像剥皮的粽子,在冬日里摇尾乞怜。
她脱下手套,将压箱底的仙女棒从里面拿出来,鹤柏此时已经走了过来,瞧她有意思,弯腰将她手里的仙女棒悉数点燃。
炸开的星火滋滋作响,她展颜欢笑。
近处的天空窜上几束烟火,时不时把夜幕划开,鹤柏抱着手臂,倚靠在栏杆上,视线所及皆是露笑的少女,和一系列电影桥段似的。
她会回头,将手里的小棒分给他。
他也会想,新年其实也不错-
放完烟花,鹤尔带着他去了一家羊肉汤锅,这是半月前无意发现的。
店家是聋哑人,环境中上。
也不知道鹤柏能不能吃惯,毕竟这位主对喜欢和不喜欢从来不说,连表情都堪称平淡,想到这里,鹤尔连连夹了几筷子羊肉放到他的碗里,“小叔叔,多吃点。”
他抬头,看到她双眼眯成缝,一脸谄媚,也跟她笑了下,“舍得笑了?”
鹤尔托着下巴,义正言辞,“小叔下这么大的血本,我不得感谢感谢。”
鹤柏拿起筷子,搅合了下羊肉,让酱料裹满食材。
“怎么?尔尔是觉得吃人嘴短,准备自掏腰包?”
闻言,鹤尔收起笑脸,开始表决心,“那必须的,今晚谁都不许跟我争嗷。”
表完又偷瞄他的反应,等他笑了,才放下手,狂炫锅里的肉。
最后,还是鹤柏付的钱。
等他出来的时候,鹤尔已经开始踩雪玩,身边还有几个小朋友目的一致地下脚。
她白色的短靴陷进积雪里,这才一分钟,扎好的裤腿有了打湿的迹象。
鹤柏连忙上前,把人提溜到平台上。
鹤尔的意识短暂宕机,额头撞到他的胸膛。
她揉着头,留恋似的望着,试图讲理,“踩一小会儿。”
鹤柏手动将头转了过来,残忍摇头,“不行。”
她小声的啊了一下,用手比着数字,从三分钟到一分钟,“刚吃饱了,消消食。”
鹤柏有些无奈,拿开她的手,缓慢地揉着撞红的额头,无奈道:“会感冒。”
像是找到突破口,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