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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开江浙,来到宜北,觉得所有人都对不起她。
所以对陈妈的示好都认为是监视,再次回到他的身边,看他新婚燕尔吗?
抱歉,她没那么大度。
她的离开,不是为了警醒谁。
而是她想,她该。
鹤尔的声音多了释然,打断,“陈妈,我问过他们了,小叔办完婚礼就会出国,有个项目等着,婶婶也会跟着去,等他想起我,也许都有孩子了。”
鹤尔决然道:“其实,我在与不在一点都不重要,我不是鹤家人没必要非得装成鹤家的,早走早断。”
陈妈唤道:“小姐…”
鹤尔一顿,“陈妈,别叫我小姐,我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这些东西不是我的。”
鹤柏的眸色沉了下去,他转头给九霖发了个消息。
没要多久,一串数字传到他的手机里。
陈妈还是有些担心,“小姐…”
“您不用担心,我都一个人都过了这么久了,也不没事发生,这里挺好的,除了冷点,没什么大缺点,”鹤尔将推车放在一旁,转头看向下起小雪的空地,“我知道其中利弊,不会任性,等这几个月完就出国,再也不回来,陈妈,劳烦您多照顾小叔,能别提到我就不提。”
陈妈说着还捂了捂自己的嘴,“哎,小姐放心。”
“陈妈,新年快乐,”鹤尔扫到超市一角,语速说得快了些,“明天我就换手机号了,您多保重。”
陈妈关了壁灯,“小姐,我们还能见面吗?”
鹤尔笑了笑,“也许,陈妈我结账了,再见。”
陈妈哎了一声,“回去小心。”
鹤尔答应下来,挂断电话。
“明明那么怕冷,这是为什么啊。”陈妈嘟哝一句,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把手机收好,转身去开院子里的灯,却不知什么时候男人已经坐在客厅,他脸色不好,大衣被丢在脚边,守在恒温房的陈九霖刚从屋里退出去。
“她呢?”
陈妈心里一紧,连忙走了过去,“鹤先生。”
“陈妈,我之前对你客气,是因为她在,她喜欢你,”鹤柏抬眼,眼神冷厉,“所以不要让我问第二遍。”
陈妈见惯了他懒洋洋的姿态,倒是忘了他骨子里就是阴沉没边,被吓得脸色发白,“鹤先生,我只知道小姐去了北边,具体哪里她没告诉我。”
鹤柏冷笑,垂眸不语。
也就半分钟的样子,陈九霖跑了进来,“先生,已经打理好了。”
鹤柏捡起脚边的衣服,拂去灰尘,不再去看身后人被吓成什么样子,“你最好祈祷她平安回来。”-
到机场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一路上鹤柏都没说话,他垂着眼,看着刺眼的信封。
前去办理的陈九霖带来的消息让后座的人紧锁眉头。
“既然停飞了,那就告诉李逸把前几天为婚礼准备批下来的航行许可,发给航空公司,我记得批下来的航线有今晚飞回宜北的。”
“我来开,你不用跟着我,留下稳住老爷子。”
当时为模拟真实婚礼,鹤家的私人飞机有申请今夜的飞机航线,多个城市,其中就有宜北。
本是婚礼散后,让飞行员送宜北的宾客回去,现在正好给了他方便。
陈九霖不解,“先生,你过段时间去不也可以,为什么非要今天。”
他轻飘飘道:“九霖,她哭了。”
她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