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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组织名下的孤儿院里挑一个十岁的小孩,将她易容成吉岛绘知里的样子。”琴酒说,“布置好关押她的地点,再把消息散出去。”
“OK.”贝尔摩德戴上头盔骑上摩托,她拧动油门,在呼啸的风中驶过街道。
顶着凌厉的冷风,苏格兰导师在自助烤肠机旁找到他的倒霉学生和被学生祸祸的倒霉孩子。
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子挤在一起吃烤肠,香喷喷吃得满嘴流油,按理说成年了的那位正在向小孩子灌输“两根烤肠大人吃一根半”的歪理邪说。
吉岛绘知里被粉丝滤镜蒙蔽双眼,绑匪说什么她都星星眼点头。
“景,你来了。”犯安看见诸伏景光,像举起辛巴一样举起吉岛绘知里,“看,我们的孩子。”
吉岛绘知里戴着大大的毛线帽,诸伏景光看不清她的正脸,犯安在电话里又只说了“是的,我们有一个孩子”的炸裂发言,他匆匆赶过来还以为安安在路边捡到了弃婴。
“看样子是读小学的孩子,没有记住父母的电话号码吗?”诸伏景光一边说一边摘下小女孩头顶的毛线帽。
一张全城通缉的脸出现在苏格兰导师面前。
诸伏景光:“……”
吉岛绘知里无辜地眨眼。
犯安无辜地眨眼。
诸伏景光:不,你一点都不无辜吧,别试图萌混过关!
“怎么会,我这次真的非常无辜。”嫌疑人兼绑匪安某见尊敬的苏格兰导师不信任自己,非常冤屈,她要闹了,“我明明是被碰瓷的那个。”
她如此如此地讲述了一通前因后果,特别是识破吉岛高级督察真面目的部分,着重强调。
“虽然我没有点亮侦探的推理技能,但论被真凶嫁祸的经验,名侦探在我面前只是个弟弟。”嫌疑人安某自豪地说。
听完来龙去脉的诸伏景光由衷敬佩:安安,真是太强了。
无论对方何等作恶多端,在嫌疑人安某存在的场合都要退避三舍,将最大最恶的称号拱手相让。
嫌疑人之争如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安某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现在的问题是,我不放心带绘知里回警视厅。”犯安说。
“吉岛高级督察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只要他狠心往眼睛里喷点辣椒水,红着眼说我污蔑人家父女感情做何居心?绘知里再被亲情道德绑架,我就真成绑架犯了。”
她的担心不无道理,但诸伏景光完全不担心。
安安只要给前男友打个电话,就什么都解决了。
诸伏景光想起自己在杂物间门口面壁思过的半小时,在想办法帮两个冤种朋友复合和真不想再掺和小情侣破事中挣扎,陷入良知和道德的拷问。
总之还是先告诉zero一声吧,诸伏景光拿出手机。
他看见联系人上的【波本】备注,拍了下额头:差点忘了,无论是苏格兰的替身酒还是安安的远房表哥都超级不受降谷零待见。
“安安,借一下你的手机。”
苏格兰的替身和犯家远房表哥的电话可能被挂断,但前女友的电话,诸伏景光百分百肯定降谷零会秒接。
“嘟嘟嘟……”
“嘟嘟嘟……”
无人接听。
不对劲,诸伏景光盯着通话失败的刺眼红色。
他:这不应该,不应该啊!
快接电话zero,不然谁都救不了你。诸伏景光一边在心里祈祷,一边小心地观察黑发少女的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