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虐文受我反攻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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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到了自己腿上,“你说呢?”

他伸手捏了捏江寄川的手,这双修长有力的手,掌心比之前多了一层薄薄的茧。

也就几个月的时间,他养的小猫好像突然就长大了。样子漂亮了很多,对他也多了几分信任,不再像以前一样,眼睛里动不动就充满审视和怀疑了。

也不是一点儿进步都没有。

察觉到怀里的人想走,齐盈问了一句:“去哪儿?”

“看看小闻。”江寄川说完起身去了二楼。

卧室里,刚被灌完药的人还晕着,怎么叫也不醒。

江寄川用手挨了挨他的额头,拿捏不准,又碰了碰他的唇。

这人烧的越来越厉害了,药吃下去一两个钟头怎么都该起效了,怎么现在跟没用似的。

江寄川又在卧室待了一会儿。

闻逸的温度越来越高,头疼的直皱眉。

“疼……”这人嘴里终于发出点动静。

江寄川去摸他额头的时候,闻逸凭本能握住了他的胳膊,“疼,妈,好疼……”

烧晕了。

江寄川想了想,推开闻逸的手,起身去弄了几块毛巾,一块放在他脑袋上,另外几块放在了他胳肢窝和腘窝。

齐盈进来的时候,江寄川正掀开闻逸的被子一角在散热。

“还不睡?”齐盈走过来问他。

江寄川摇了摇头,“等他体温降点儿,我就睡了。”

“你这么操心干什么。”齐盈心说自己在国外那会儿,不论生什么病,挺挺就都过去了,哪儿那么矫情。

“生病多难受啊。”

江寄川记得有年夏天自己发过一场高烧,那会儿没人照顾他,吃什么药都不顶用,足足烧了三四天,人都快烧蒙了。

之前在家里,总听老一辈说发烧要捂汗。那次把自己捂得温度越来越高,才知道一直捂着不散热,后果会更严重。

“你先睡吧,我一会儿就过去。”江寄川对齐盈说了一句。

说到底也是背过希波克拉底誓言的人,要想做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尚需一些时间。

齐盈看他这关心样儿,恨不得躺在那儿的是自己,“睡不着,一会儿我去弄点儿吃的,你吃不吃?

“吃,快去吧。”江寄川打发了齐盈,给闻逸换了一遍毛巾,等到点儿了,又给他喂了一遍药。

正收拾着,一个身影悄悄溜了进来。

“逸哥会死吗?”

江寄川抬头,发现说话的是刚才那个少年。

管家带他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这会儿看起来干净多了。

“不会,只是发烧。”江寄川这才发现刚才那医生光顾着看闻逸,没给这孩子处理伤口。

这两人坐的同一辆车,闻逸跟他伤的差不多。

“你把柜子上的药箱拿来。”江寄川吩咐了一声。

那孩子听见江寄川的话,忙过去把药箱拿来,放到江寄川的手边儿。

他以为江寄川要给闻逸找药,没想到江寄川直接拿了碘伏棉球,开始给自己处理伤口。

带着凉意的棉球在伤口上停留了一会儿,孩子看向江寄川的眼睛晃了晃,身子也僵的很。

江寄川发现这人胳膊上有点儿旧伤,随口问了一句:“这个是怎么弄的。”

“烫的,烟烫的。”

江寄川听见这句,皱了皱眉,他觉得齐盈找人看着钱教练的做法是对的。对女人和小孩儿下手,这个男人比畜生还不如。

“你们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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