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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与现实结合,她轻而重地碾着他。
冰凉纤细的东西抵在唇上,他顺从地张开唇,任由手指顺势滑进去,摁压小舌胡乱搅动,诞液溢出唇角。
他拽紧她的衣裙,招架不住地想要吞咽,想要呜咽着发出求饶。
却引来她更变本加厉的触碰。
那颗鲜红玉珠,轻轻地掐着,拽扯着。
喘息声混杂着含糊不清的呜咽声,想要逃离这种折磨,却又巴巴地挺着身子,渴望她的抚摸,她的折磨,她给予的一切。
他快要死掉了。
被她玩死了。
倏地,毫无征兆地,她徒然收回对他的所有触碰,好整以暇审视他的狼狈。
他倒下去,浑身都在发抖。
“桑桑……”他颤声唤她。
她从未想过帮他,她根本就是在折磨他。
“别这样对我。“他跪在地上,爬到她的脚边,密密麻麻的吻轻轻落在她的鞋面,脚踝,小腿,一路向上。
绝对的臣服。
衣裙揉搓得些许发皱,他抱住她。
背后的蝴蝶骨微微抖动,像展翅欲飞的蝶。
他难受到极点,唯有她能予他解脱。
他由她掌控,由她支配。
扶桑眸色暗下来,心底充斥着毁天灭地的暴虐欲。
她想摧毁他。
扶桑面无表情地揉了揉他的墨发,恍若在抚摸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
他会哭的。
他一定会哭的。
扶桑有些分不清这是受蛊虫的影响,还是自己内心的想法。
总之,她就那样做了。
怪物果然哭了。
恍若溺水的人,拼命抱紧水面的浮板,在波澜壮阔的浪涛里维持着断断续续的呼吸。
外面又洋洋洒洒飘下雪花,乌云遮掩明月,寒风呼啸,摧枯拉朽般,细碎的雪粒被卷起,似霜雾。
不知今夜是何夕。
等扶桑意识慢慢回笼,她正背靠着坚硬的岩石,怪物小心翼翼地为她穿衣。
最后时,怪物完全失控。
以致于她如今浑身酸软,好似被车轮子重重碾过,浑身酸疼无力,半点都不想动弹。
怪物俯身环抱住她,要给她系腰间的玉带,手指触碰到她的小腹,怪物明显动作僵硬了一下。
他不太记得后面的事,但是隐隐约约记得的是,他一直不知廉耻地向她索求,甚至有些太超过。
想到这,他的脸瞬间爆红。
扶桑当即猜到他在想什么,颇为恼羞成怒般,她用力推开他,冷声喊道:“你……”
不知为何,她突然止住话语,神色古怪身体僵硬。
“怎么了?”怪物还以为她蛊毒复发,百般焦急地询问她。
扶桑没说话,不想理他。
其实怪物更狼狈,她毫不怜惜他,使尽手段折磨他。
咬痕,抓痕,吻痕,密密麻麻遍及全身,触目惊心。
她的目光一寸寸掠过,眸色愈来愈深。
他的兔耳红得滴血,内侧泛着密密麻麻好似蛛网血丝,布满触目惊心的抓痕。
她微微侧头,往下还能瞧见他衣袍后面隆起的小小的弧度。
“过来。”扶桑道。
怪物凑过来,她便慢斯条理地探入他的衣袍。
怪物呼吸一滞。
她的手指缓缓绕过身后,下移,掠过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