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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盈:“我知道了爷爷。”
不过小凹去了汉朝之后,和他哥就开始经常在那边玩了,又是忙着跟他姐选地方做玻璃球玻璃镜,又是骑着他和他哥的专座宝马跑到咸阳、栎阳等地捡人,偶尔在家还是个撵鸡打狗的,把他们后奶奶喂养的两只看家狗吓得到处乱窜之后,扭脸就把四叔家才一岁多点的儿子捏脸颊捏得哇哇大哭。
其中,刘濞遭受他们的祸害最惨烈,刚开始还跟三婶娘告状,后面两天看见蔫不唧的小堂弟溜溜哒哒走过来直接是扭身就跑。
而留在关中的诸侯子弟,对这个善变的小世子已经一点的反抗之心都没有了。就这么处着处着,突然发现小世子还挺护着他们。
比如昨天,先生留的背诵太多,就是小世子站起来揪了先生的胡子。
给那先生气得去找了他们的总先生,叔孙先生。
大家都知道,叔孙先生很护着小世子,那位先生根本没有讨来任何公道,最后直嚷着要去荥阳前线。
小世子也是个牛的,说道:“好的先生,我们送您过去。”
大家齐声响应小世子:“先生,我们一起去送您。”
三天后,荥阳军营中的张耳就看见一直跟随他之前因为感染了风寒被他留在栎阳修养的贯高,颤颤巍巍地被裹挟在一群风驰电掣的骏马中间落在了军营的地上。
张耳急匆匆去搀扶了人下来,看向马上的一群少年,最前面的还是个丁点大的小少年,张口结舌道:“尔等何人?”
小凹扬起小脑袋,身后大红色的披风随风舒展,愣是给他说出来的话染上了铿锵的味道:“我乃刘邦的儿子,刘盈。你是谁?”
张耳更加震惊。
贯高年纪一大把,被这些无法无天的少年裹挟而来,站在地上还觉得双眼发昏,断断续续道:“相爷,您得给我做主啊。”
小凹问道:“你是什么相爷?”
张耳倍受屈辱,早年刘邦依附他,今日自己竟然被他的儿子反问,自己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争个王当当。
贯高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小凹只是单纯的疑惑,没想到他们这么生气,算了不问了,他小孩子不能欺负老爷爷。
“来个人。”声音虽然稚嫩,却一股小霸王气。
一个小士卒站出来,讨好道:“世子爷,请吩咐。”
小凹:“我爹的营帐在哪边?”
士卒:“末将这就给您带路。”
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汉王派去说魏王的郦先生已经出发了十几天,军中人心浮动,不过一大部分都是因为迫不及待要去北边打下魏国领土好能发笔财的焦急。
“那个郦老家伙都去魏国十几天了还没回来,不会被魏王的人给杀了吧。”
“咦,快看那些人,竟然骑的都是带有马鞍和马镫的马。”
“前面有个小孩儿,听说马鞍马蹬就是小世子为了骑马骑得稳当发明的,不会是小世子吧?”
小世子为了救母亲和祖父,还在下邑的时候就做出来一种爆炸会响声震天的二踢脚,之前他们跟楚军交锋,那二踢脚响得后面的楼烦将都觉得震耳朵。
他们军中有马鞍,被受惊战马颠下来的没几个,楚军那边就不行了,颠散下来七八个呢。
章邯带着一百人完成今日的负重越野跑回到营中,营中士卒的焦点一下子都转移到他们身上。
“听说他们这些兵顿顿有肉吃,变着花样儿的吃,和王上一个饮食水平,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