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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个小时……”另一名成员查看腕表,“最后一场拍卖的晚上12点左右。”
女omega蹙眉,“嘶——我们当中也没人会拆弹啊。”
男omega又说:“不一般有一根红线和一根蓝线,运气好,剪对了,切断电路就能活命吗?嗯……不过数量多,也不能保证次次都选对……”
“你觉得敌人会给50%的概率让你活命吗?有时候红蓝线都是幌子,剪哪一根都会爆。”
“或许不算敌人呢?就论安装的区域,这不是和我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吗?”
“别开玩笑了,这么炸会沉船的,到时候都得死。”
“谢?”
思绪被成员打断,一直沉默的谢谌回神道:“比起考虑炸弹,不如想想怎么缩短转移最后一批omega的时间,说不定可以改在爆炸前离开。”
多数人都赞同谢谌的想法,针对最后一场拍卖设计新的方案。
“到底是谁安的炸弹呢……”到最后,O方都思忖无果,原地解散开始执行新制定的计划。
晚上,谢谌躺坐在床上,腿微微岔开,指节压在耻骨处,此时眼珠不知该怎么放,默默地凝注拨弄自己的手。这时谢谌觉得无性教的存在还是有意义的,他那兄弟真不争气,给点儿信息素恬不知耻地昂首,要是有自我意识说不定都主动蹭周言晁的手心了。
谢谌压住业火,问:“你知道多少?”
“?”过了良久,周言晁才说:“这样你就会舒服得叫?”随即,大拇指的指腹高频率打圈。谢谌咬牙重踹人的肩膀,“谁问这个了!”
周言晁身子微微倾侧,抓住谢谌的脚踝,歪头表示不明所以,纤长眼睫下黑眸泫然,尤为无辜。
谢谌看得倒胃口,“你是想把所有人都杀了吗?”
周言晁听懂意指,“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我以为你只是单纯变态,没想到还是个杀人狂。”
“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如果这里的alpha都死有余辜,那beta和omega呢?他们做错了什么?”
周言晁没回答,手指像藤蔓纠缠谢谌的脚踝,将其搭在自己的肩上,再一路攀爬到小腿、膝盖,虎口卡在腘窝,像拎兔子耳朵一样将他往上提。
“呃!”
周言晁俯身,眼眸都在吹着一股邪风,“对于活着舒坦的人来说,死是一件恐怖的事,相反,对于活着痛苦的人来说,死是解脱,是自由。这是惩治,也是救赎。”
“哈?”
他们有痛苦得想死吗?谢谌还没来得反驳,腰腹绷紧,开始一通乱蹬,小腿肉磨锉周言晁的后背,指甲在手臂留下几条抓痕。
“死东西!……痛啊!”
没受桎梏的脚踩在周言晁的腿间,踮脚发力,光洁的足背皮薄,筋腱分明,脚后跟因先前摩擦过床单也是嫩红色的。
周言晁垂头弓背发出受苦的沉吟,他手带着黏腻一路下滑,在皮肤上拖出一条水路,扶住谢谌这只脚的脚踝后侧往上抬了点。
他下巴搁在谢谌的膝盖上,咧嘴笑得有些勉强,“主人,要给我做绝育吗?”
彼此对峙,心理和生理双重作用下面红耳赤。僵局被飞溅的液体打破。两人同时愣住,不约而同向下看。
接连几天,又不是发.情期,体内激素跟不上分泌,所以才会这么稀薄。
周言晁擦了擦湿漉漉的下巴,手指晶莹,“水?”接着他裆.部结结实实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