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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谌沉默片刻,没有再逼问,“我知道了。”
周言晁睒了睒眼,沾着水雾的睫毛颤动,“我不想知道这些,不是只要帮你度过发情期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要做这种多余的事。”
谢谌心生无力感,他不知道怎么让对方理解这不是多余的事,有时候轻如鸿毛的触碰比激烈的撞击更能刺激人的神经,更能使人欲罢不能。
“我太痛了,身体承受不了,即使是omega会自行分泌液体作为润滑,但你这样,我还是会流血,窒息,痉挛到发疼,我让你别吃药,说我想休息,因为我头晕到想吐,感觉肠子都快翻出来了。”谢谌说的是都是事实,但其中夹杂着私心,他知道周言晁不是有意伤害,眼神里也没有分毫责怪,“就当帮帮我,好不好?”
“你要不找别……”
谢谌捏住他的脸,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你放心吗?你敢保证其他alpha有你做得好吗?你就不担心我会流更多的血、哭得更凶吗?那时候我怎么办呢?真那样的话,我还能从alpha的床上下来吗?”
谢谌看到他纠结又带点无措的眼神,心想自己甚是恶劣,但仍旧没有任何悔过之意,至少让对方放弃推开自己。他靠到周言晁的锁骨处,圈住他的腰骨,依偎着,“下次慢一点。轻轻的就好。”
周言晁搂住他,“要喝点酒吗?”
“……好。”
两个小时候后,坐在沙发上的谢谌夺走周言晁手里的酒杯,“你喝得够多了。”
周言晁正横坐在谢谌的大腿上,靠在人的肩膀,眼睁睁看着被抢走的半杯酒,清澈的酒水还在随手臂晃荡,“我不吃药起不来,但充血后就那样了,我能怎么办?你的那么小,当然痛……”
谢谌听得面红耳赤,想把口无遮拦的嘴巴捂住,又觉得人喝醉酒就嘀嘀咕咕的模样很可爱,想再听他讲些清醒时根本不可能说出来的话。
“你身体没病,不用吃药,只是有点心理障碍。”
“有的有的,我有病的。现在都还有疤在那儿。”
谢谌这才想起还没仔细看过那个伤口,他手覆在周言晁的蹊部就没再往下,询问道:“能看看吗?”
“……”周言晁迟钝地直起身子,开始对着自己的腰乱摸。
“找什么呢?”
“皮带。”
“……”谢谌握住他的手,牵引手指伸进裤腰里,再一勾,拉出一大个空隙,里面的黑色布料露得七七八八,“你洗过澡了,现在穿的睡裤。”
“噢。”丝绸质地的睡裤像水一样流了下去,腰被搂着,周言晁看着自己的伤疤被指腹来回摩擦,心脏乱跳,双腿伴随摩挲而时不时哆嗦。
原本就生得粉嫩,那条口子割得有点深,长出来的新肉颜色更浅。明知道功能没有受损,谢谌看着还是觉得疼,自己的肌肉都下意识绷紧,他小心地捏了捏,听到稍重的吐息声,心弦撩动。
“脏。”周言晁抓住他的手腕制止揉搓,沾有酒水的嘴唇被亲得更加湿润,伴随狎弄,身体被火苗点燃,血液跟着沸腾,他意识到不对劲后反应激烈,“不要,不要这样……”
“谢谌!”周言晁将身体绷直,像曝晒后的鱼干一样。
“你看,你没病。”
周言晁愕然,看到眼前的一幕后原本翻腾的血液瞬间凝固,脑袋嗡鸣,脖颈被无形的力紧紧勒住,窒息到快要晕厥。
“你喝醉酒,没有到浑身无力的程度就可以,只要意识不是完全清醒,你只是有心理障碍,你根本不需要靠药物。”
周言晁推搡挣扎,谢谌的手没及时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