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美人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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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扫兴,温言软语,“盼着兰玠日日相陪才好。”

高邵综知她若愿意,甜言蜜语张口便来,冷哼一声,不以为意,却又握住她手腕,叫她坐于怀里,密密吻她,“婚——”

宋怜心惊,吻住他的唇,他住了口,后头的字便也未说出口,他神情渐冷,宋怜眨了眨眼,望着他只做不知,“兰玠我饿了。”

高邵综垂眸看她,见她装傻充楞,卖娇卖痴,不由想平素他在她眼里,是否十分吃她撒娇撒痴这一套,连婚书亲事的事亦可拿来蒙混过关。

陆祁阊非但可得婚仪,甚至可得婚书,他与她,竟连告祭天地亦不能,算什么。

到底不肯再问一遍,只沉默坐着,眉宇间俱是寒霜,她并未想过同他做长久夫妻,多数只怕是势不如人,困于他纠缠,同他周旋罢了。

只怕到头来,依旧如林州那时,得她片刻甜言蜜语的哄骗,不过镜花水月,她转身离去,丝毫不留恋。

一时齿寒,昔年箭伤处生出痛意,喉间微痒,腥甜味起,心灰意冷,见她面色苍白,略几分挂忧,不由笑,“你何不如嫁于我,孕育子嗣,待孩子出生,一把药将我毒死,他会是比李珣更适合的幼主,你称制临朝,不更方便么?”

宋怜已看见他唇齿间血渍,视线落在他手指按着的地方,知是安锦山那一箭留下的旧伤,欲探查的手指顿了片刻,一时竟不敢解开去看了。

她低垂着眉眼,面色苍白如纸,倒似有些牵挂的,高邵综一时看得出了神,“阿怜不如同我完婚,自管来害我便是。”

宋怜虽知是班门弄斧,却还是没忍住同他把脉,技艺尚且微末,看不出什么,只得暂且忍耐,亦不想听他胡说八道,“难道你会束手就擒,坐等我来害你么?你精通医术毒术,连云秀那等名医束手无策的哑症,吃了几副你开的方子,也有成效,我能毒得倒你么?”

她本是心烦意乱,胡乱接的话,他却失笑,“你说的不无道理。”

宋怜哑口,看着他面容,纵知他的心结,只她可以同蜀中任何一个男子合婚,也不能是他,亦或是陆宴。

若她与外加诸侯王结了亲,谁肯再信她只为蜀中利计,恐怕就是周弋和萧琅,也必要离心背德。

百害无一利的事,万不可行差踏错。

宋怜亦不隐瞒,同他直言相告,“女子与男子不同,我不能同你合婚,日后兰玠在蜀中,亦只能与季朝的身份示人,兰玠若能带上面具,便再好不过了。”

高邵综听得心滞,看着她冷静之至的模样,只觉齿痒,天下怎生得这般女子。

他微平复些,让她从他身上起来。

怜挂心他伤势,只因根由无法应承,关心牵挂的话便显得多余,起身站到一旁,一时默然不语。

端看她立在这里,娉婷纤浓,潋滟沉静的模样,如何能知晓她皮囊之下华盖亭亭,盛放芳华的模样,她为利计不肯同他成亲,比之哄骗欺瞒,心底竟不似方才空落窒痛。

便只开口道,“既暂时不能正礼仪名份,阿怜亲亲这处伤口,当是无碍罢。”

他背对着院门口,是以未曾看见踏步进来,忽而石柱一样了的王极,待察觉她视线,回头扫过一眼,身形僵硬,眸光锐利如鹰。

王极埋头匆匆退出去,宋怜认出他便是云水山上看着马车手舞足蹈的人,只觉他十分有趣,不由笑起来。

高邵综冷眼看着,“他已定了亲事。”

从乌矛山起,宋怜便知他妒烈,季朝的事恐怕不能善了,此时提恐怕雪上加霜,她瞥见院子外马车,马车外挂了三缕麦穗,当是福寿寻她有急事,只得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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