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受装乖钓豪门顶A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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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卷发,细长的眉眼狡黠地观察着他,银白色低领小衫的左肩处,还粘上了几滴鲜艳的血迹。

他的脸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对方手指上那方形的金色戒指十分明显地刮蹭着他的皮肤。

随后下巴处传来一阵力道,他的脸被迫抬起,“头发被狗舔了?”

迟故昨晚自己对着镜子,用剪刀认真修的刘海儿,他其实觉得自己的技术还行,小时候都是自己剪的。

但看对面那两人嘲笑的嘴脸

那两人穿着宽松的黑色短袖,露出的胳膊肌肉健硕,但显然没有眼前这人危险。

“上午遇到个和你有点像的小子,那人嘴硬得很呢,满脸憋得通红,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害得老子亲自动手。”

对方嘴角咧出个笑来,甚至还露出颗尖锐的虎牙,捏着他下巴的指尖用力,“猜那人最后怎么着?”

迟故放低视线,他轻声道:“不,不知道。”

“牙被老子打掉了两颗。”阿奇想到那人就来气,勾着这人脖子将人拽过来,眯眼道:“小子,挺能装啊?害怕可不是你这样的。”

迟故感受后颈那股力道,仅一下,像是被铁板挤压一般令他酸痛难耐,“对不起,我没有不服的意思,我向您道歉。”

阿奇将人松开,倚靠在吧台前,低头转动着手中的金戒指,“这样吧,你跪下给我磕到咖啡端过来,就放过你。”他最喜欢这种表面顺从,心里不服的人了,这样欺负起来才带感。

那两跟班很默契地已经围到迟故身后,三人呈现三角形的方位将迟故包围,似乎不管迟故愿不愿意,他今天都得跪。

“真的么?”迟故抬眼问,就像是懵懂无知单纯好骗的少年。

阿奇歪头,痞笑道:“当然。”

两人的眼神对视间,似是一场无形的较量。

迟故心里计算着,他很清楚这人是不会那么轻易就结束的,但他不能动手暴露身份。

一是现在闹出动静容易打草惊蛇,二是会连累孙渠他们。

五分钟内,冠杰就会出现在附近,这人肯定会离开。

所以他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他只跪死人,心里这么想着,也就没什么负担地弯腰跪在地上,内心毫无波澜地双手撑着地面。

“二爷您来了!”

一个明亮的叫声推门而来。

孙渠急忙小跑着过来,直接掏出兜里的烟点上,十分恭敬讨好地弯腰递了上去,压下心里的紧张,“您最爱的劲松烟。”

阿奇接过烟抽了起来,想拍皮球似的拍了几下孙渠的脑袋,“你小子生意不错啊,搬到这儿还不是托了老子的福?”

“是,您说的是。”阿奇咽下这人的鬼话,当初若不是这些人将他们赶出来,他也不会赔那么多钱,导致现在家里经济紧张。

“这是我朋友,哪得罪了您了我帮人道歉。”孙渠被人吐了一脸呛鼻的烟,随后对方低眼笑呵呵问:“让你停了?”

孙渠望着跪在地上的迟故,他咬了下唇,“爷,我替他!”

迟故弯下腰,在头即将触碰到地面时,狭窄的余光里,就撞进孙渠砰砰砰快速地头朝地撞了下去,他那贴在地面上的手轻微地颤动了下。

下一刻,孙渠就被一脚踹倒在地,“没你事,滚。”

紧接着迟故的头发一痛,他被迫仰头。

对方蹲下身,两指掐着烟头,作势对准他的左眼戳过来,燃烧的烟头越来越近,他的肌肉紧绷着,不到最后一秒他绝对不会动手。

那灰黑的烟头深处,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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