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至上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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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他上上下下将人仔细打量了一遍。

头发凌乱,衬衫的最上层扣子也被解开。

戴在脸上的眼镜不见,唇间那抹伤口更是显眼。

“你去哪了?”

冯道全问。

钟明诀没有回答,视线从他身旁穿过,落在停在后面的高海臻身上。

她神情淡若,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就静静地站在那。

衬得他现在这副模样,狼狈不堪。

“去外面透透气。”

“透气?”冯道全疑惑,“透气怎么还把嘴巴弄这么大一个口子。”

虽说两人在公司的职位是上下级,但钟明诀毕竟是他一手带着的,私下也喊他一声叔,感情必定要比一般人来得深厚。

所以此刻看见他受伤,也不免担心。

可面对他的担心,钟明诀给不出解释。

他没想好任何借口,方才的一切就像一场龙卷风席卷了大脑,让残存的意识编造不出一个完整的故事来解释这个伤口。

然而最可恨的是,把他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却像个局外人一般,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全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但有旁人在这,他什么也说不出,什么也做不了。

察觉到他哀怨的视线,被视为罪魁祸首的女人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两人身旁。

忽然,她脑袋凑近,视线锁定在他唇间。

“钟先生这是被人咬了吗?”

此话一出,冯道全那双眯眯眼瞬间瞪得浑圆。

即便他也有过这样的猜测,但因为太过匪夷所思,就下意识忽略了这个可能。

毕竟谁能咬钟明诀?还能咬得这样重?

就算是被咬的,这位置也太离奇了。

而且他也没听说,今晚上有出什么伤人事故啊。

冯道全这边在头脑风暴,钟明诀那头却是咬牙切齿。

她总是这样恶趣味,把只有自己听得懂的谜语,当成取乐的玩具。

像一朵虚伪的花,打着纯白的幌子,内里却藏着致命的毒。

“不是,”钟明诀不自然地撇开脑袋,“被撞到了而已。”

能同时把嘴巴撞成这样,脸上却一点伤也没有,任谁都觉得荒谬。

甚至连钟明诀自己,也觉得荒谬无比。

仔细想想,他没从高海臻那里得到任何解释。

而自己,也被她稀里糊涂地带成了一个疯子。

“撞到了?那要赶紧去处理一下才行,”高海臻歪头看他,语气关切,“不然有什么细菌钻进去,是会感染的。”

冯道全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游走。

他总感觉,一股看不见的暗流在这对男女之间涌动。

忽的,他的视线突然落在高海臻衬衫领口的红酒渍。

小小的眼睛眯成一条小小的缝。

所有怪异的点,自动连接成线。

他想,自己或许是找到那个咬人的凶手了。

钟明诀憋着一口气,“冯叔,走吧。”

“去哪?”冯道全回过神。

“回去。”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几人来到酒店外,司机早已泊车等候。

见他们出现,便下车替其打开了车门。

等钟明诀上了车,还没等司机动手,车门就被人猛地从里拉上。

“高秘书,你的司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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