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至上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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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您的病才刚恢复好,也别太操心,当心注意身体。”

听着她柔声细语的关心,钟士承长长叹了口气。

他转头看她,拍了拍她的手,目光里尽是慈爱。

“还好你是个懂事的。”

高海臻笑了笑,垂眸错开了他的眼神。

“会长,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听到这句话,钟士承的手一顿,嘴唇嗫嚅着似是想说些什么,可最终却*还是一句话没说,只是撑着她的手慢慢站起了身,往书桌旁走去。

“您要拿什么东西吗?”高海臻问。

钟士承却是没说话,只是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红包。

“过年了,”他慢慢走了回来,“给你的压岁钱。”

高海臻看着从他手里递过来的红包,眼神动了动,“谢谢会长。”

“阿臻,”钟士承声音软了下来,“这个红包我不是以会长的身份给你的。”

言外之意,高海臻听得懂,毕竟每年都会进行拉扯。

可她更清楚,对他的称呼,也是博弈的一种。

“谢谢会长。”她又重复了一遍。

见她还是不肯,钟士承轻轻叹了口气,也不再强求。

“假期好好休息,别再那么早就回公司了。”

高海臻点头,“我知道,会好好休息的。”

“下雪了路滑,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嗯。”

转过身,高海臻离开了书房。

待门慢慢关上,钟士承重新回到书桌前坐下。

没有关上的抽屉里,原来放着红包的位置上,放着一张照片。

他伸手拿出,照片里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半岁左右的婴儿。女人脖间戴着一条银月项链,婴儿在她膝上笑得纯真无邪。

钟士承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女人的脸,太多太多快要忘却的记忆,如潮汐的海浪,从远方涌回。

下了楼,佘少娴已写完了对联,正坐在沙发旁与三个小辈聊天。

一个是钟临琛,另一个则是钟士承的外甥钟文楷和他的未婚妻,程竹薇。

见高海臻从楼上下来,四人的目光皆望了过来。

“聊完了?”佘少娴问,“他没下来吗?”

“嗯,会长还有事在处理,估计晚点会下来。”

“辛苦了,”她站起身,走了过去,“时间也不早了,快回去吧。”

“嗯,那我就先走了。”

佘少娴正打算送她离开,却不料被一旁的钟临琛出声打断,“佘阿姨,我送高秘书出去吧。”

见他主动要开口,几人都有些意外。

但佘少娴却也想得明白,他大概是有话要跟高海臻说,便没再说什么。

来到屋外,小雪已经将她来时的脚印覆盖。

他们没有打伞,北方的雪是羽毛,挥一挥便散落。

两人一直这么走着,路还剩一半时,钟临琛才开口:“海臻姐,你知道钟明诀他怎么了吗?我感觉他最近变得好奇怪。”

这一个两个,还挺敏锐的。

“钟先生他…”高海臻顿了顿,“现在还不确定。”

“还不确定,是什么意思?”

“会长让我查钟先生身边有没有陌生女人出现,但我还没没查到,所以不大确定。”高海臻说。

听到这个消息,钟临琛表情怔了怔。

“你是说他…”他似是有些不敢相信,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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