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冷血狠毒疯批们内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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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把话说得多露骨。

不过虽未说得如何露骨,该表达意思也是表达清楚了。

话说到这里,薛凝也应该问陈薇跟谁来往。

那样邓珠便能将侯府查出来的几个名字道出来。

但薛凝却问:“那昌平侯呢,那时态度又如何?”

邓珠蓦然扯紧了手帕,然后说道:“侯爷确实有些不高兴。”

“偏我那时候还说要收薇儿做义女,他难得跟我发了一通脾气。他心里本便不爽快,我算是撞上了。”

收陈薇做义女这件事,说来也是可笑。她心思这样盘算,甚至还与郦婴商议,郦婴却露出恼色。

不但恼邓珠,他还恼陈薇。

恼陈薇轻佻孟浪,爱鲜爱俏,打扮得花枝招展,又这般招蜂引蝶。

郦婴待陈薇愈发严肃,可笑她还以为郦婴清正古板,规矩严。

如果没将陈薇当作自己的女儿,那么也许便不会那么的,恶心。

京中贵妇聚在一道,夫人们聊天,也会涉及一个隐晦的话题,那便是男人风流找的妾。

在家的正头娘子要高贵端庄,寻的妾必然也是风骚的。于是便会议论,家里有妾,应该如何拿捏。

邓珠从不敢想夫君会为自己守一辈子。

她想过丈夫身边会添别的女人,也描绘过一个面容模糊风骚身影,可这样身影不会跟陈薇相重叠。

然后邓珠回过神,忽觉自己说得多了些,当即收了口。

这薛娘子模样好,又讨喜,不知不觉,便不由得真情流露,话说多了些。

可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话说太多?

因为当初郦婴也跟陈薇置过气?

那念头滑过了邓珠脑海,邓珠不敢细思。

她匆匆说道:“你知晓一个男子若掂量着谁,便易吃醋。”

薛凝倾身向前,手掌轻轻拍了邓珠手背,有一两下,有点儿安抚意思。

薛凝感慨:“夫人大约就是那时,察觉到他们之间私情?”

邓珠嗓音略发涩,说了声是。

那时她大着肚子,又疑神疑鬼,旁敲侧击。

郦婴自然也察觉得到。

那次撞见两人私会,她感觉得到是郦婴故意的。

郦婴怎会愧疚,大约只有不耐烦。

又或者他觉得邓珠说将陈薇收为义女,只不过是邓珠耍弄的一种手段。

郦婴是大丈夫,纳一女子罢了,自不必畏家中这个妇人。

郦婴也不耐烦邓珠那些旁敲侧击手段。

他还笑过邓珠,说邓娘是满京城出了名的贤惠人,不过是装样子罢了。

于是本要忘记怒火与羞辱又铺天盖地而来,涌上了邓珠心口!

那些五年前翻腾于胸口恨意又蠢蠢欲动,啃咬着邓珠心脏。

这薛娘子言语如刀!

偏生这么个漂亮的小娘子还满面好奇,认真盯着自己。

邓珠都快要掩不下去了。

她忍不住深深呼吸一口气。

薛凝继续问:“却不知晓昌平侯和陈娘子是什么时候好上的?”

邓珠嗓音蓦然转硬:“我不知道!”

薛凝:“旁人也罢了,但夫人素来精明能干,又怎会不去查清楚?”

邓珠:“薛娘子,这难道跟案子有关?”

薛凝点点头,认真脸:“正是如此。”

薛凝这样说,邓珠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郦婴杀人动机是与陈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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