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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唯有大长老还在纠结茉莉是国公夫人,他怎好怠慢了国公夫人,徐氏和国公府可是亲戚哪。
大长老要命人备席,被三角眼长老拦下:“有何用?”
三个字,让大长老偃旗息鼓。
茉莉将信盒捧到大长老身前:“还请大长老认一认,可是老侯爷亲笔所书?”
大长老默默接了信,看完后震惊不已,抬头和众长老说:“信真是老侯爷的笔迹。”
徐二爷嘴里说着“不可能”,上前要亲自察看。茉莉挡住他:“二爷莫不是要销毁证据?”
徐二爷:“可这不可能,消失了的字迹怎么可能会再出现。这张信纸一定是假的!”
大长老:“信纸是真的。徐氏用的信纸都是自给自足,而三十年前的信纸也与如今所出相去甚远。三十年前的东西,不都在二爷手里?”
徐二爷面目狰狞道:“大长老这是非得跟我作对吗?”
大长老:“我只是实事求是。信纸就是当年的信纸,上头的折痕亦是前几日我瞧见的那张无疑。”
听到“折痕”,徐二爷又眯着眼定睛去瞧那张信纸,发现还真是。
那日老夫人来侯府,徐二爷当时抓了一把,上头的折痕也确实是他的。
但这不可能啊。徐二爷仍旧不敢置信。“那上头的字迹肯定是假的!”
大长老又将信递给其他长老。茉莉心中一紧。
大长老在一旁道:“国公夫人放心。诸位长老都是徐氏中德高望重之辈,绝做不出那等龌龊事。”
茉莉心说谁知道呀。
三角眼长老刚好瞧见她不信任的眼神,愤愤哼了声,刚好信纸到了他手里。似乎生怕被误会,他小心撑开信纸,一目三行瞧完,脸顿变凝重,却是不语。
其他几位长老轮流拿过瞧,同样的不语。
最后一个长老不信邪的还闻了又闻,上头有一些说不出的香味,但唯独没有墨渍味。脸色就更凝重了。
见那长老闻,老夫人提起了心,茉莉却依旧从容。
能闻到才怪了。且不说晾了好几日,她当时可是在墨汁里加了梨檬去味去色就更闻不出来了。
信纸又回到了茉莉手里。茉莉小心叠好,放回盒中。
“众位长老既然也确认了此信是老侯爷所留,那还请各位为我家老夫人做个见证,将……”
“你也说了你家老夫人,既是国公府的老夫人,又与徐氏何干。”长老乙。
“没错。东库房是徐氏命脉,怎好交由一个外嫁女掌管。这事就算二郎不提,我们也绝不可能答应。”长老丙。
老夫人气得不行:“你们……你们怎好枉顾父亲之意?父亲写下这封信时,你们都保证的好好的,怎好这时变卦?”
众长老都不说话。
只从人群中飘出一句:“此一时彼一时。”
老夫人瞧大长老,大长老叹气垂头。
茉莉也被这些人的厚颜无耻气到了。她往老夫人身前一站,直勾勾审视一圈众长老,脆生生开口:“据本夫人所知,徐氏最早发家是老侯爷的亲爹一手起来,之后才有了徐氏,老侯爷又是独子,除了老侯爷,所有自称徐氏的应当都是旁支。旁支有何资格在此指手画脚?”
茉莉声音高亢尖锐,在场长老们无不皱眉,个别两个还堵住了耳朵。
茉莉就走到那捂耳朵的俩长老跟前继续说:“老侯爷父子提携了堂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