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也则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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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轻触琼华眼角,语气里的情绪乱了:“谁为你描的妆?”

琼华没想到她还能开口,也听不出她话里的意味:“楼里的姐姐。”

苻黛手上一用力,揉疼她眼睑:“擦了。”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琼华抓住她作乱的手:“你还醒着吗,谁给你下的药?”

“谁知道,”苻黛挣脱,“备冷水。”

琼华摸不准她喜怒无常的性子,只好顺着她的意思, 走到门外叫住路过的楼中人:“姐姐,可否唤人为我送些冷水来?”

那人确认道:“冷水?”

琼华点了点头, 见她应下,关了门转身, 却险些撞到跟在身后的苻黛。

见苻黛没有让开的意思,琼华问:“怎么不躺着?”

“脏。”

琼华无奈:“我躺过的。”

苻黛不说话了。

琼华伸手牵她,把人带到床沿坐下,蹲在她旁边拉着她的手看她掌心。

巫族与凡人诊断的方式大不同, 她只学了点皮毛, 偏偏从她手上看不出半点名堂。

进了古城, 她们都没了灵力, 和普通人无异,不然苻黛不可能就此中了招。

她正要开口,头上发簪忽然被人拔了,苻黛又问:“谁为你挽的发?”

琼华觉得她在明知故问:“自然也是楼里的姐姐。”

她疑惑苻黛的情绪,皱着眉抬头,却突然被掐着脸拉近。

本能用手撑在她腿上的瞬间,单膝滑跪在地板。

她被迫仰起脸,苻黛眸色转深:“没人教你喊姐姐,你倒是张口就来。”

琼华抿了抿唇:“怎么喊不得?”

“听得烦了。”苻黛道。

“不是你在问吗。”

琼华扣住她的手半起身,仍是受训臣服的姿态:“几日没用血了?”

苻黛没看她。

“药效过去了吗?”

对方不理,琼华自言自语:“方才是想咬我?”

苻黛问:“何时?”

“你亲我脖子。”

苻黛噎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她会直接说出来:“你没躲。”

琼华好半晌没再开口,许久后,才低低“嗯”了一声。

门在此时被敲响,是有人送来冷水了。

琼华接过:“多谢。”

她为自己留下半盆凉水,其余都给苻黛静下燥意。

依着某人的话把脸上的脂粉擦净,她回头,却见苻黛直接将自己浸在了凉水中。

她伸手要阻止,苻黛像是身后长了眼,直接攥住她的手腕,连着一起拉进了水中。

空间并不大,两人的腿紧紧相贴。

琼华脸上的水还未擦干,水珠顺着下颔滴落,露出的半截腰冻得一颤。

她眨掉眼睫上的水:“没了灵力,你也不担心着风寒。”

苻黛抬了抬眼,隔着这么点距离看她,却又不说话,也不见这人有半点受凉的迹象,似乎这具身体天生就不怕冷。

片刻的工夫,水已被苻黛升起的体温浸得温热。

确认她是受了药的影响,琼华说不上是什么感受,看着自己被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卡在对方膝间的腿,她指间一弯。

白日的画册总归是入了眼进了脑子,苻黛的体温似乎透过水传到了她身上,琼华咬着唇,目光灼灼地盯着合上眼的苻黛。

为什么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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