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强取豪夺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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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满盈之中,一个高大的身影被勾勒得明晰。那人脱了外套,将满溢的风雪挡在了门外,脚步沉沉,逐步走近,将沈棠雪拥入怀中。

他缓缓垂眸,眼神幽深,将沈棠雪的脸拢在掌心。裹挟满溢的气息将他全数包裹,那人缓缓低首下去,予以暴风雨般的亲吻。

“唔……”

吻密密麻麻,攻势汹涌,像是珍视地要将沈棠雪的每一寸肌肤都记住,半梦半醒之间,沈棠雪迷迷糊糊睁开眼来。

他的眸中水光潋滟,蹙了蹙眉正欲移动身形,便被人揽住了腰。

黑暗之中,他看着那人,没有说话,眼眸定定之时,那人也并未言语。

一时,二人之间的狭小空隙只余粗重的呼吸和烫热温度。

半晌,那人又倾身下来,深深地吻住他的唇瓣。

沈棠雪闭了闭眼,只觉烫热的呼吸喷在面颊,唇齿交缠之间,似有什么入口即化的药丸被顺着舌尖渡入口中。

他猛地张开眼,瞳孔微缩,却见那人一触即分,似安抚地亲了亲他的侧颊,随即微微退开身子,用手掌去丈量他的手腕。

指腹在腕间留下如羽毛般的痒意,又缓缓握紧。

黑暗之中,那人眼神定定地看着他愈发消瘦的模样,像是几乎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他耳边呢喃道:

“沈棠雪……你得活着。为了我,也得活着……”

“我……”沈棠雪张了张口,嗓子嘶哑。

却见那人闭了闭眼,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祈求般地道:“阿雪……你得活着。”

……

次日醒来,身边空无一人。冬日冷风灌进屋内,于空气中吹拂得悄然,将床榻上仅有的温度都全数卷走。

沈棠雪怔怔地用手搭着冰冷的被褥,深深呼出一口气,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他缓缓抬起手来,定定地看着手腕上被那人丈量时握出的红痕,沉思片刻,将徐公公叫了进来,缓声问道:

“陛下是不是回京了?”

徐公公垂下头应了声,“陛下生怕吵醒您,不让老奴禀报。”

沈棠雪颤了颤眼睫,才确信昨晚是李妄迟来过。

他抿了抿唇,感受着还带着略微麻意的微红唇瓣,略带不满地别过脸去。

……昨晚不还是把他吵醒了。

思绪之间,沈棠雪想到那枚不知是甚的入口即化的药丸,眼神微动,指尖蜷了一下。

昨晚李妄迟给他喂了什么?

如若他当真找着杜余草的解药了,为何不同他说?要这般偷偷摸摸地入殿又走?更何况……

李妄迟昨晚看起来情绪不对。

沈棠雪未想了个明白,摇了摇头,正欲等他来时再问,却不想,当日下午,李妄迟便带一人来了府中。

那人吊儿郎当地左顾右盼,进府之时还笑着跟旁边的侍人寒暄,被徐公公瞪了一眼,说一点规矩也没有。

他也不管,只是仍笑眯眯的,神情自若,负手而立之时,倒像是个来谢家宅院欣赏的客人。

他脚步渐近,闲庭信步,却在见着屋内瘦削脆弱的沈棠雪时,愣了一下。

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人,怔怔往前两步,想要将其看个明晰,却见沈棠雪先喊了他,

“砚白。”

“沈棠雪……竟然是你?”苏砚白有些恍然,怔怔地看了面前人许久,回过神来向他走去。

他上下打量沈棠雪这副模样,心中涌起一阵惆怅之意,轻叹一声。

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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