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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皇后走来扶着她的手,她却拒绝了,明明眼前一片黑暗,她却可以幻想出画面,一个个趁着她不在欺负皇后。
“齐王以下犯上,对皇后不敬,剥夺王爵,降为郡王,无诏不得随意出宫。”
李珵言辞淡淡,神色冰冷,吓得众人慌了,齐王面上露出阴狠,指着皇后:“陛下说李瑾杀夫,您这位皇后为何与先太后一模一样?”
“先太后为何与上官皇后一模一样?”李瑾反对齐王,“先帝当年立沈氏为后时,王叔为何不言?欺负朕年幼吗?既然如此,朕也不必顾念亲情。来人,将齐王贬为庶人,阖府赶出京城。”
“李珵,你放肆,我是先帝的弟弟……”
“那又如何。”李珵不在意,甚至讥讽道:“如今,你是庶人了,三十杖,赶出去,再说,五十杖。”
对方愣是憋住了声音。
随后,李珵凝着虚空,看似是在看众人,她还眨了眨眼睛,“李瑾杀夫是事实,朕若偏袒她,日后百姓效仿,岂不是乱了纲常,有样学样。传朕旨意,平阳长公主李瑾杀害驸马,罪不容诛,褫夺爵位,降为庶人,择日问斩。”
众人面面相觑,吓得不敢言语,谁再敢说一句,下一个倒霉的就是他。
皇后不敢这么做,但李珵敢!
“朕本意留李瑾一命,是你们闹上来,将事情闹大,朕做偏袒,岂不是有损朕的颜面。李瑾要怪就怪你们。”
众人震惊,皇帝这是祸水东引,将责任推在她的身上了。
事已至此,他们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待人散尽后,李珵才慢吞吞地朝皇后处伸手,前方一片漆黑,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应到皇后就在身边。
皇后缄默,握着她的手:“怎么出来了?万一被他们看出来呢?”
这么急吼吼地跑出来极其被人发现端倪。
两人回到座位上,沈怀殷翻开李珵的手,掌心一片湿腻,紧张得都生手汗了。
“我可以应付得来,你来做什么?”她拿了帕子细细擦拭李珵的手,一面惋惜。
李珵却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不在,他们确实会欺负你。”
沈怀殷无奈,道:“我可以应付的来。你不留李瑾的性命要解药吗?”
“不要了,为她所驱使,必成大事。我问她要,她就可以给我吗?皇后,你应该更了解李瑾的性子。”李珵并没有那么畏惧,与其将命交到旁人手中,不如自己好好把握。
她笑了笑,道;“算算日子,许溪就要来了。等许溪来后再定论,皇后,你去找李瑾,只能被动地被她所掌控。”
所以,等着李瑾来找她。
沈怀殷觉得她又有斗志了,不免笑了,“我送你回去吧。”
“好。”李珵觉得困了,突然握紧她的手:“这两日你怎么不来接我?”
她在寝殿等她两日,从早等到弯,皇后都没有来。
“这两日,李家人肯定会过来,我担心你和她们碰上,便没有去接你了。”
“哦。”李珵很听劝,自己站起身,“我自己回去,你忙你的。”
皇后也不勉强她,她罚了齐王和李瑾,自己还要跟着善后,尤其是李瑾的事情,不能真杀了,还要延期。
等李珵走后,皇后自己坐下来,看着到底的屏风露出冷笑。
招来刑部的人,颁布皇帝的主意,刑部尚书也是诧异,这可是公主,高高抬起,轻轻放下就好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