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从小佐领到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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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儒商。

王惠民是内务府皇商,和范三拔是竞争关系,被范三拔稳稳压在头下,但那是之前了,在范毓芳接替了范三拔之后,短短小半年时间,王惠民就抖擞起来了,尤其是这次和俄罗斯人的贸易,他压过了范毓芳,成了第二。

第一当然是德亨,俄罗斯商队后期的货物采买基本上都被他包圆了。

傅鼐是被胤禛派来古北口从蒙古人手里收购皮毛的,王惠民是长芦盐商,尤其是近两年,王惠民陆续接手了被参革大盐商的引地,现在已经是内务府数一数二的大商贾了。

他这个时候在此地也很好理解,和蒙古王公做生意呗。

因为两人算是“官家人”,所以,德亨决定先见一见他们。

饮了一回茶,德亨对两人笑道:“实在是想不到的缘分,居然在口子里见到两位。”

原本就屁股着边小心坐着的两人闻言立即起身,素手道:“您折煞小人了。”

德亨让两人坐下,道:“我原本是打算明儿一早就追圣驾的,今儿赶巧了,遇上诸位。你们是知道的,皇上派遣了一支使团去出使俄罗斯。”

德亨没有继续说话,王惠民就道:“是,咱已经知道了,前儿也看到了,有许多内务府同僚们同去俄罗斯做生意。”

德亨笑道:“但你们是知道的,时间紧迫,内务府的商贾所带货物有限,且,以我之见,俄罗斯路途遥远,去一趟不容易,就这么一点人带着这么一点货物去了,太不划算了。”

傅鼐探身问道:“您的意思是?”

傅鼐对德亨可是太了解了,他不仅了解德亨,在胤禛府上,他还不只一次的听见他管主子胤禛叫“阿玛”,在傅鼐看来,胤禛比疼大阿哥恐还要疼眼前这位主儿几分,更别提主子福晋了,那是同大阿哥一样待的。

所以,对德亨,傅鼐那是当自家主子伺候的。

所以,他不问其他,只问德亨什么意思,德亨说要怎么做,他照做就行了。

德亨笑道:“在出京之前,我就跟理藩院尚书阿灵阿、大学士马奇、礼部尚书富宁安和领侍卫内大臣鄂伦岱商议好了,也在折子跟皇上奏了,说要广撒消息,让民间商队有意者,可随使团入俄罗斯行商。这不是巧了,在这古北口遇到了这许多的商贾,我就想着请他们喝一杯,谈一谈这次随团行商的事情。”

傅鼐明白了,这是小主子嫌阵仗不够大,想从民间借力呢。

傅鼐笑道:“这个好办,您只要言语一声,必有响应的。”

王惠民却是若有所思,但他没说话,他跟德亨基本上没见过,但他知道德亨,据他所知,京中许多新兴的生意,就是这位主儿在幕后操盘。

而且,让王惠民羡慕甚至是嫉妒的羊毛生意,牢牢在范毓馪手里攥着,压下一个范毓芳有什么意思,若是能将范毓馪压下去,他王惠民才算是出人头地了。

德亨见王惠民面有思考之色,就问道:“王先生,您可是有何高见?”

王惠民吓了一跳,这小爷,说话这么客气的吗?

在贵主儿面前,王惠民还是头一次被叫先生,嗐,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奴才,已经习惯了,以至于他现在有些受宠若惊。

忙站起躬身道:“主子折煞小人,不敢在主子面前当先生不过,小人的确是有些疑问,请主子教小人。”

德亨以手下压,让他坐下说话,道:“你有什么疑问,尽管说出来,能答的,我自会答。”

又叫芳冰进来给他斟茶。

一开始王惠民只当芳冰是寻常伺候的下人,结果傅鼐对芳冰笑寒暄道:“冰小哥儿也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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