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宠冠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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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淑妃忌日,还是殿下提醒妾身,淑妃的忌日在十一月,而非三月。妾身知道此事后,还问过殿下,闲云说这句话是不是想告诉妾身什么,或是向妾身求救,不过当时殿下让妾身不要多想。妾身也的确不曾再想下去。”

她看着郑初韫,忽然止住话头,语调轻柔:“殿下,妾身其实很敬佩您。您之前说的不错,您在妾身心中,一直是一位处事公正、贤良淑德的皇后殿下,妾身打从心里尊敬您。妾身自知能力浅薄,可殿下却给妾身锻炼的机会,让妾身处理宫务,做错了事,您还会替妾身求情,给妾身改正的机会。”

郑初韫试图从她面容上找出虚假、伪装的痕迹,可她没有任何发现,就好像,这些都是唐文茵的心里话。

唐文茵没有管她信不信,继续说:“可惜殿下百密一疏,棋差一招。”

她稍稍停顿,“闲云其实一直听命的人就是殿下,是殿下让闲云与沈庶人来往频繁,也是殿下要了闲云的性命。淑妃的死、沈庶人的小产、还有合湘的死。”

直到听到最后这句话,郑初韫的脸色才有了变化,不是细微不易觉察的小变化,而是陡然大变。桌案后,一直沉默着的闻褚也抬起了头,掀起眼望过来。

后面的话,唐文茵觉得没有再说的必要了,她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将位置留给了帝后二人。

“皇后,你惯来聪明。”闻褚先是夸了一句,继而道,“朕自觉不曾亏待于你,也从未在人前落下过你的体面。历来帝后,都是相互扶持,虽不能白头偕老,却能死后同穴,朕与你,本也该如此。”

郑初韫心底一震,目光复杂地注视着他。

闻褚仿佛没察觉到她的注视,将眼神落在了不远处轩窗旁的木樨花枝上。光线晕在琉璃瓶上,折射出五彩的颜色,娇小的木樨花在翠绿的叶片间星星点点的绽放着。

透过它,闻褚恍然间回到了从前的时光,声音也像是沉浸在回忆之中,显得十分缥缈:“皇后,你的所作所为,朕都看在眼里,你有你的顾虑,有你的考量,也有你的责任。你怨朕也好,怪朕也罢,朕都不会动摇你的地位。大陵没有废后的先例,你可以因此有恃无恐。”

郑初韫蓦然攥紧了袖子,心剧烈地跳动起来。

废后?为什么会提到废后二字?

她嗫嚅着嘴角,终究是没敢问出口。

“有些事,旁人或许不知,可作为皇后,你却会知道。”闻褚的视线从木樨花上移开,“朕对于合湘是什么心思,你不知道吗?你知道。五皇兄对于合湘的心思,你不知道吗?你也知道。”

“你侍奉在母后身边,即使母后不说,你也能用眼睛看出来。合湘是母后身边的宫女,旁人以为朕对她有心思,却顾忌母后而不曾将她要到身边伺候,可朕若是有这个心,不用朕说出来,母后都会替朕操办好一切。”

唐文茵尽量让自己没有存在感,这些事情,她一概不知。她只是在御花园的桂花树下找到了闲云藏着的一个木匣子,其中记录了闲云为郑初韫做过的事,里头简单地提到了合湘这个人。

合湘是孝德皇太后身边的小宫女,据说是导致太后与陛下发生争执,最后母子离心,以太后离宫为最终结果的那个人。

她还以为,太后拆散了陛下和合湘呢,原来,竟不是。

还有陛下口中的五皇兄,应当是先帝的五皇子,如今的肃亲王。

她心里想着这些,也没漏掉闻褚的话:“五皇兄为了合湘,拒了父皇赐下他与贺家的婚事,因此被贬出长安,临走前,他托我照顾合湘。为了保全贺家的脸面,此事并未公之于众,知晓的人寥寥无几,皇后,你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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