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榜眼,打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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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

窗外呼啸的风,吹动那日的记忆,他听到流雪说:“有心足矣。”

“有心,便是十余年也不曾忘。”

一时间,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的陈遇晚,都怔住了,努力地分辨着流雪话中的深意。

但他不敢确认,眼前的女子,是不是与他阴差阳错地错开了两次。

或者是,更多次。

朦朦胧胧,陈遇晚听到久违的称呼。

流雪那双素白纤细的手,轻按在他肩膀上:“伤口又严重了,让流雪替您处理一下吧。”

分不清是记忆,还是现实。

只是陈遇晚自己的手同样按在肩上,无意识的时候重重按了一下,立刻疼得他清醒过来。

他恍惚地打量着周围,眼里还带有些许迷离。

全然没想到,仅是隔着布料嗅了一次,便有些意识不清。

不难想象,如果这东西按照流雪的说法,混了血气挥发出去,还不知道能迷晕多少人。

那时候,听流雪这么说,陈遇晚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让它派上用场,现如今,他算是清楚了,不仅是今日这般境地,还有受了伤,无可奈何的死境,鲜血渗入其中,照样可以为自己搏得几分生还的可能。

“流雪姑娘,多谢……”

陈遇晚利落地咬破了手指,将伤口直接按在其中,甚至还用力挤压着。

一处不行便再咬开一道口子……

直到屋中被血腥味和药香味挤满,再看一眼靠在木箱下的那人,不知何时昏死过去。

可是本人并未察觉。

他低垂着头,眼神涣散,像是失去了意识,却始终倔强地半阖眼皮。

也不知维持了多久,脸侧突然传来些许凉意。

“这次是我来得不巧。”

门窗大开,天色依旧阴沉得分不清昼夜,而在失去意识的陈遇晚面前,突然多了位清丽的女子,处在晦暗之中,如同来影无踪的幽魂。

流雪轻轻勾着陈遇晚的脸侧,腕上的银白色小蛇吐了吐鲜红的芯子,探着气味,顺着陈遇晚的身体盘到荷包处。

而她也不做制止,反倒是用指尖缠了对方几缕凌乱的发丝,动作缓慢地绕去耳后。

顺带着将目光落在他有些松散的衣领上。

“你们去找公子和裴大人,这里我来应付。”

随意吩咐,遣走了屋外的死士。

流雪却并没有急着唤醒陈遇晚,而是确定众人离开之后,不动声色地褪下他的衣服。

如她猜得那般,陈遇晚肩上的伤口又撕裂了。

流雪念着,每每同裴瓒出去,陈遇晚总要多受一次磨难。

分明那小裴大人也不是不知体恤强人所难的人,可陈遇晚就像是没长嘴一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自己扛着。

流雪看着触目惊心的伤口,心里一阵绞痛。

偏生又说不得什么。

最后她也不过是微微蹙起眉,无可奈何地叹着气,将潦草处理的伤口仔细包扎一番。

指尖滑到衣裳深处,层层叠叠的棉布紧紧缠绕。

流雪想往里处探一探,但是刚在外沿摩挲一圈,手指便被抓住。

陈遇晚聚起些许精神,凝神看着眼前的流雪。

“我还醒着?”

“是您醒来得很快。”

流雪给得香粉药效十足,寻常人浅浅闻一下也要昏上数个时辰,不过她记着是陈遇晚贴身用的,必然不能在关键时刻害了自身,于是便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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