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榜眼,打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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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打量着,“宫中遣人传信,说你在长街昏厥,吓得我与你父亲连忙赶来,只是没有办法如果觐见,更没办法瞧你一眼!”

“母亲,无需自责,我什么事都没有。”

“果真?”裴母仍是不放心。

“自然,太医已经替我诊治过了,不过是在寒州忧思过度,回京都后突然清闲下来,身体有些不适应罢了,父亲母亲,别在担心了,陛下也准许我在家休养几日。”

“那就好,那就好,快上车吧,家里煨了参汤,有什么事咱们回去再说。”陪父引着母子二人上了马车。

临行前,裴瓒余光一扫,留意到在角落里也停着驾马车。

不同于常见官员的车架规制,那驾马车略小些,像是寻常商贾人家所用的,不过外观别致,车厢外笼了层红绸,又用金银丝线绣着别致的纹样。

裴瓒掀起小帘瞧了几眼,发现自他们裴家的马车走动后不久,那驾马车也跟了上来。

他心里已有大概,不自觉地蹙起眉头,对外面喊着:“韩苏!进来。”

“少爷有何吩咐?”韩苏探进脑袋。

当着裴父裴母的面,裴瓒不好直接让韩苏去拦人家是车架,只好侧身贴着对方的耳朵,低声说:“你让后面那驾马车别跟了,我不想见他。”

想起沈濯,裴瓒心里一阵难受。

他总觉得自己面对沈濯时,仿佛置身浓雾之中,被对方肆意戏弄,就算偶尔掌握主动权,也不过是一事幻影,可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他却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以至于半默许半顺从地借着醉意,与人在玉清楼厮混。

他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

是真的无力抗拒,还是半推半就地屈服,这点连裴瓒自己也分不清楚。

他厌恶沈濯的自作主张,却也庆幸对方没把选择权交给他,否则,依着他的纠结性子,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做出决断。

不过,眼下虽然有了进展,可裴瓒仍旧是在回避,哪怕心里很清楚他总有一天要去面对,可仍是忍不住退后几步为自己留有几分喘息的余地。

暂时,就这样吧……

还是旁的事更重要些。

“瓒儿昨日未归,听韩苏说,是宿在了……”

裴母欲言又止,三番两次地抬眸去看裴瓒的神情。

虽然玉清楼不做皮肉生意,可在外人眼里,卖艺的也终有一日会卖身,这是不能免俗的,裴瓒宿在那里一夜,难保不会发生什么。

裴家也算家风严谨的,裴父见着裴瓒迟迟没有开口解释,便沉下脸说道:“瓒儿大了,是时候议亲了,前些时日也有几位同僚试探过我的意思,女儿都是知书达理的闺阁小姐,你自己好生考虑,有中意的,我与你母亲去说。”

“父亲,不必了,我宿在玉清楼,只是因为醉酒而已。”

“就算不为此事,你的年纪也不小了。”

裴瓒双手搭在膝上,紧紧攥着那方寸的布料,抿着嘴唇,胸中憋着一股气,恨不得将他遭遇的所有烂事一股脑地吐出来,可是一抬眸望向两人关切的眼神,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到了裴父裴母这个年纪,是该考虑含饴弄孙了,至少裴瓒也应该成家立业。

然而,他现如今却与男人纠缠不清。

不管是从哪方面讲,他都对不起原主也对不起裴家双亲。

一摸痛苦的神色从他眼里飞速划过,裴瓒迅速闭上双眼,试图说服自己,答应裴父所说的事情。

可他还没开口,就听见裴父犹犹豫豫地问道:“先前我问过你,你与盛阳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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