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拒演反派[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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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留下了尚能攀诬的活口,也留下了和谢清府中一样可以栽赃的兵刃。谁在说谎谁在做局,一目了然!

想到这里,皇帝心底生出一股凉意,简直毛骨悚然了。好啊!好啊!他这个三儿子,够心狠,也够有本事,这些年竟然是他看走了眼!

皇帝只觉眼前发黑,旁边的太监见状忙要遣人去叫太医,皇帝挥了挥手:“宣刑部尚……”

话未说完,便又听殿外通传:“陛下,京午卫上将军应灼求见!”

殿中两位将军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透着惊疑不定。而皇帝更是心头一哽,道:“宣!”

应灼疾步进殿,见殿内一干人明显愣了一下,面色更加沉重了,行礼后道:“臣失职,今晨无论如何也叫不醒安王殿下,请了太医也查不出问题,只说是殿下睡着了。”

见不是遇刺,皇帝先是松了口气,但转而心里升起了更深的疑惑。他最是知道这个儿子容易惊梦,浅眠得很,怎么会一睡不醒?

“可是有人半夜潜入暗害,只是你没发现?”皇帝深深蹙起了眉头。

“绝无可能。”

应灼说的太快也太斩钉截铁,倒是引起了殿中几人的怀疑,皇帝也审视的打量他:“卿何敢如此断言?”

应灼则神色坦然:“臣自几日前入安王府,安王殿下便命臣做了贴身侍卫。殿下的饭菜都经由臣试过毒,晚上,臣便在殿下卧房外间守夜,未敢有一刻疏忽。”

皇帝:?!

皇帝眼中怀疑被震惊代替,殿中几人也纷纷侧目。皇帝是想用谢清试试应灼,也知道谢清讨厌应灼,却没想他能做到这地步,让一个堂堂二品上将军给他试毒、守夜?!而应灼还真就干了?!

一时,皇帝竟不知说什么好。但很快想起应灼是他明面上的心腹臣子,到底是该有点反应的,便佯怒道:“安王安敢如此对待朝廷命官?!”

应灼低头再行一礼,道:“臣蒙天子圣恩,自当为君分忧,陛下遣臣护安王殿下,贴身守卫也是应当。只是如今……臣有负陛下所托,致安王殿下长睡不醒,实在愧对陛下,还请陛下降罪!”

这番忠直之论,比之刚才互相推诿责任的两人简直天差地别。皇帝双目看着面前这无甚表情的孤直臣子,心中也有些触动,良久道:“卿已做到如此地步,何罪之有?何况,安王素来有疾,想来也不一定是人祸。”

说完,又对一旁大太监道:“遣太医院院判去为安王诊治。”

应灼:“谢陛下。”

皇帝思考了一会,对应灼道:“昨夜五皇子、七皇子相继遇刺,卿怎么看?”

应灼适时露出震惊神色,而后便垂眸蹙眉:“臣不敢妄言。”

皇帝:“恕卿无罪。”

应灼闻言便似真的很信任皇帝,放了心似的,不再顾及:“臣以为,自前几日安王、三殿下遇刺,到现在五皇子、七皇子遇刺,背后之人明显是针对皇嗣。或可从陛下无嗣后,谁会得利这方面入手调查。”

皇帝子嗣不多,但皇族宗亲可不少,但这些宗亲嘛,皇帝上位时便有意打压,是翻不起浪的。应灼作为一个草莽之人,这回答很符合他对京城势力不了解的人设,也符合他对那些案卷调查一无所知的人设。

皇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道:“若朕想主动出击,卿可有良策?”

应灼一顿,迟疑道:“臣斗胆,若背后之人是针对皇嗣,或可设诱饵。”

应灼这话确实大胆,但也确实戳中了皇帝的心。皇帝看了应灼片刻,却没再就此事多言,深思了一会,反而对另两人道:“安王之事,不可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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