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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仍不餍足,试图逼出她其他地方更多的水。
趁着分开透气的间隙,柳云眼波含水嗔他一眼。
“明天还要赶路。”她暗示他不要太过分。
“你躺在车厢里正好休息。”他明白告诉她今晚上不会轻易放过她。
柳云挣扎了一下。
赵明斐轻咬她的耳垂,直戳要害:“难不成你明日还想跟他依依惜别一番?”
柳云知道他肯定还是有点不高兴今日两人见面的事,“胡说什么呢?”
话虽在埋怨,语气却像是在撒娇。
她借力微扬起头,学他去咬耳朵,可惜被他看穿,头一偏正巧撞到他的薄唇上。
两唇相接,四目相对。
赵明斐目光幽深,含着择人欲噬的疯狂。
柳云登时打了个觳觫,颤了长睫,也颤了身子。
“你主动的,今夜可不能怪我。”
赵明斐恬不知耻地把所有责任都甩在江念棠身上,心安理得地无度索取。
夜烛燃尽,人影难分。
两人胸口起伏的浪潮直到天明才渐渐平息下来。
翌日天不亮,马车车队停在巷口。
赵明斐拢了拢怀里人的披风,将沉睡的人打横抱起,小心翼翼登上马车。
柳晚也迷迷糊糊睁不开眼,一只手揉眼睛,另一只手被严珩一牵着一同送上马车。
她钻进去后没多久,马车的车轮开始缓缓往前移。
柳晚没有出过远门,也没有坐过马车,瞌睡虫一下子都被惊走了,她好奇地打量车厢内部大大小小的物件。
“居然还有床。”柳晚不可思议地趴在娘亲榻前,她以前只在大街上偶尔见过马车,它们看上去比自己坐的小多了,完全不像能容纳床的样子。
赵明斐席地盘腿而坐,面前摆着矮桌案几,伏在案前奋笔疾书,偶尔看一眼江念棠和晚晚。
妻儿在侧,他批阅奏折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柳晚见她爹也有事在忙,娘又在睡觉,自个不吵也不闹,吃了提前准备好的早膳,又逛了一圈马车内部后爬上临窗的小凳上,打开窗牖往外看。
清晨街道还是灰蒙蒙的一片,青石板浸没在雾霭中,冷冷清清。
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只在门口留下两盏惺忪未醒的灯笼。
路面上零零散散地有几个人在扫地,扫帚摩擦声沙沙地响,他们看见庞大的车队都不自觉避让两侧。
忽然,柳晚看见一处人家燃着亮堂的灯烛,只不过门口挂着白幡,隐隐约约传来低泣,热闹的火光也染上几分阴森。
柳*晚吓得收回了手。
赵明斐温声道:“怎么了?”
柳晚忙跑到她爹身边,抓住他的衣摆小声道:“好像死人了?”
赵明斐放下笔,抬手环住她的肩膀,将人搂在怀里安慰:“不怕,爹在这里。”
他一转头,问外面:“刚才发生什么事?”
李玉沉稳道:“回公子,是姚屠户家的,听说在狱中受了风寒,人没了。”
赵明斐摸了摸女儿的头,温声道:“晚晚听见了吗?是坏人死了,世上又少一个奸恶之徒,晚晚应该感到高兴。”
柳晚被那夜姚屠户吓到,往后几日连续做噩梦,对这个想要欺负娘的坏人讨厌至极,闻言道:“对,晚晚不怕。他死有余辜!”
赵明斐夸她:“晚晚真棒,都会用成语了。”
柳晚被夸得心花怒放,转眼就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