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皇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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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我,有没有人欺辱过你?”

如若卫怜点头,他会立刻将那人五马分尸。

见她摇头,卫琢便取出帕子,把她脸上和唇上的脂粉一一擦净。他的手温柔细致,几乎没有弄痛她,脸色却仍然阴沉得能滴下水。

擦干净之后,卫怜便被他扣住腰肢狠狠亲吻,唇舌带着惩罚意味的掠夺,用力到她舌尖都发麻,任她如何推拒都推不开,只换来更凶狠的吻。

窒息的前一刻,卫怜终于被松开,只能伏在他身上喘气,接着,他的手便去解她的裙子。

“这是马车!”卫怜羞愤欲死,哭着推他,浑身气血都往头上涌:“你是疯子吗!你这样骗我,是要下地狱的!要不是你,我又怎会……”

她的身份没了,连身子也被他占了去。那时共赴巫山不止一次,如今却连自己日后究竟是谁都不知道。错乱的记忆时时作祟,又怎能放下一切与他欢好?

卫怜的挣扎徒劳无用,但想象中的事并没有发生。卫琢只是把她那件碍眼的外衫脱了,扔在角落,又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条粉色襦裙,亲手给她换上。

相比他此刻的暴戾,与眼下两条浓重青黑,这条裙衫竟带着一缕幽香,是卫怜往日最爱熏的香。

裙带被他细心系好,她的骂声也哑了火似的,只有身子还在微微

发颤。

“怎么不骂了?”卫琢眼眸幽深,沉沉盯着她。

他早想好了,这回绝不会像过去那样好说话。卫怜怕他也好,恨他也好,他都要让她明白厉害,下次绝不敢再这样糊涂行事。

然而随着衣裙穿戴整齐,卫怜满腔怒火忽然不知该往哪儿发泄。她一双泪眼瞪着他,骂了没几句,反倒先把自己骂哭了。

卫琢见了,又止不住心软,低头吻去她的眼泪,手指轻揉她发红的眼尾:“想起从前的事,为何不立刻告诉我?”

卫怜愤愤打掉他的手:“告诉你,好叫你把我关得更严?我又不是傻子!”

“被卖到这种地方,就不是傻子了?”卫琢眸光微沉。

“这是两码事。”卫怜别过脸,手腕仍被他攥着,感觉没用多大力道,却铁钳似的挣不开:“我不想回菱州。”

“不回菱州。”卫琢淡淡道:“你随我回宫。”

卫怜一愣。她自然也不愿回宫,可事到如今,她的意愿又哪里管用?她虽倔强却不至于蠢钝,更不能再像这回一般稀里糊涂地逃,自由无望,性命都差点儿搭进去。

卫怜不想搭理他,吸了吸鼻子,忽地想起一事,急道:“犹春呢?她有没有事?”

他神情变得有些似笑非笑:“她背叛了我,也背叛了你。但凡忠于一个,我都可以饶了她。”

“她算不得忠仆,可这也人之常情不是吗?”卫怜红着眼睛问他:“不为你做事,她活不下来。可我与她相处多年,情分也绝不能作假。”

卫琢闭眼揉了揉眉心。

卫怜总会为了她身边所有人而向他求情。她如此轻易地原谅他人、体谅他人。即使他们由兄妹变为夫妻,是至亲之人,他也难以全然理解。

可或许正是因此,她也总有一日会真正原谅他,再接受他,而非从前那样宁为玉碎的样子。

他抿了抿唇,微微侧过脸,眼神示意她。

卫怜正有些懵,就见卫琢低下头,还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意思分明是……

她心中羞恼,然而想到犹春,只得仰起脸,在他脸颊飞快啄了一下。

柔软的唇瓣如蜻蜓点水,卫琢见好就收,告诉她道:“我不要她性命已算仁厚,可她再想伺候你,此事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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