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竹马上了“宿敌”综艺后,他恋爱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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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椅子,朝自己的行李箱走去。

盛穆张了张口,想说什么,看着他烦闷的背影,终究闭上了嘴。他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他看得出来,纪嘉树是真的排斥跟自己在一起,现在的他发自内心地在嫌他烦。这个事实,让他有点受伤,心里像是堵了块石头般难受。

同时,他又替纪嘉树感到悲伤。比起当初他对纪嘉树的冷漠无视,纪嘉树的这点还击不过是九牛一毛。

他站到纪嘉树身后,看着他干脆利落地打开行李箱,从里面依次拿出了洗漱用品跟换洗衣物后重重地关了下箱子。

他的动作又快又急,显然余怒未消。

盛穆的眼神暗了下来,纪嘉树转身看到他,眉头又是一皱。盛穆已经不记得,从刚才到现在,纪嘉树对着他皱了几次眉头,这让他的心又沉重了几分。

没等他开口,就听纪嘉树冷冷地说:“让开,好狗不挡道。”

盛穆看着他不说话,微微侧了侧身。纪嘉树冷哼了一声,走到浴室前推开了门,就在他准备进去时,盛穆出声道:“小树,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单独在一起吗?”

“?”

“你在说什么废话,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纪嘉树低着头,看着握着的门把手,上面沾染着房间里的水汽,手指在上面留下了薄雾般的痕迹。

不知道是不是盛穆没有关窗,风带着残留的寒意吹了进来,盛穆忽然觉得有点冷。他抠了下手指,半响才“嗯”了一声。

纪嘉树没再理他,他关上了门,没一会就从里面传出了哗哗的水声。

盛穆盯着紧闭的浴室门口看了几秒,他感到一瞬间的迷茫,似乎他越是主动,越将纪嘉树推远了。

他又做了一件惹纪嘉树厌烦的事。

可他也是真的无法继续容忍他跟别的男人同住一间。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眸色沉了下来。

好想把他关起来,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看到,触摸到,感受到。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到拒绝,盛穆不知道自己的理性还能维持多久,他不想再做伤害纪嘉树的事-

沙漠的深夜格外寂静,躺在床上,纪嘉树久久无法入睡,睁着眼睛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

没有星空,只有黑暗,盯久了还会有产生一种错觉,似乎四面八方的黑色都朝他涌来,将他吞噬。

五年,六年还是七年……纪嘉树已经记不清楚,他跟盛穆有多久没有这样子睡在一个房间。

小时候他很喜欢粘着盛穆,正好他又怕黑,就更有理由去找盛穆,经常晚上抱着抱枕要跟他一起睡。盛穆一开始很不习惯跟别人一起睡,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他只同意让他在床边打地铺。

当然他的坚持很快就被小嘉树瓦解,没能忍过一个晚上,就抱着他睡到了床上。这之后,他们就经常同床共枕,直到纪嘉树在睡梦中迎来了他的第一次梦遗,再也不敢随便骚扰盛穆。

适应黑暗后,眼睛逐渐能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纪嘉树将一只手枕在脑后,转过身面对着盛穆,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盛穆平稳的呼吸着,似乎已经进入了梦乡。

纪嘉树听到自己冷冷的声音响起,轻地近乎叹息。

“盛穆,你这样真挺没意思的。”

他又转了个身,背对着盛穆闭上了眼睛,睡意渐渐笼了上来。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里猛地传来“咚”的一声,接着响起被子掀开的悉悉索索声。

盛穆在夜色里睁开了眼,他默默看了眼旁边的床,起身打开床头灯,穿上酒店的拖鞋,轻轻走到了纪嘉树的床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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