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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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扎她一刀。

犯贱之人,当杀。

纵长染气极,又不想让赢嫽如此痛快,转了两下眼珠子便计上心来,冲赢嫽刺道:“你也真好意思,让一个双腿残疾的人为你出头,你躲在后面当缩头乌龟。”

“那又怎样,你看不惯啊?那你来杀我呀,”赢嫽脸皮厚,摇头晃脑更嘚瑟,“我家夫人就爱护着我,我就吃软饭了,怎么了?你来打我呀,来呀来呀来呀……”

“你!”纵长染被她的厚脸皮惊到了,瞪眼,“简直厚颜无耻!”

“略略略~~~”

贱死了。

纵长染干脆扭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

“你可以不答应,我们也不拦着你离开,但离了这里,楚怀君会不会直接将你抓回楚国,我们就管不着了。”李华殊再次抢回又被赢嫽拨来拨去的流苏,早知她这般爱玩这个,自己就不该戴。

纵长染阴着脸,“难道我留在这她就不抓了?我刺伤了她,她这个人有仇必报,我现在不逃,等被她抓住就是死路一条。”

赢嫽和李华殊都知道她隐瞒了很多东西,从楚怀君那边也打探不出任何消息,但可以肯定这两人曾经肯定达成了某笔交易。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纵长染想反悔,所以才引来楚怀君的不满,还亲自来晋国抓人。

“我有生意要跟楚怀君谈,也可以顺便帮你解决这一麻烦,前提是你要听话,别耍花招,否则……”赢嫽收起了嬉皮笑脸。

纵长染垂头,沉默了很久才慢慢松开握紧的拳头,她不想死,更不想被楚怀君带回楚国,那比死都可怕。

她曾为暴君做事,在未去楚国之前在雍阳城中就树敌颇多,若眼前的两人不再庇护她,她前脚离开国君府,后脚就会被人追杀。

想通之后她反而没那么紧绷了,往床上一趟,“我烂命一条,随你们安排便是。”

她毫无根基,不过就是个只配活在阴沟里的鼠类,就不信公卿会同意赢嫽给她封爵,这事要是传出去,全天下人都会将赢嫽当成笑话嘲讽。

见她答应了,李华殊便收起小弩。

赢嫽推着轮椅转了方向准备离开,突然想起来个事,就故意问纵长染:“对了,楚怀君提出要见你,你见是不见?”

本来平静下来的纵长染又开始暴走,“你不是跟她说我已经死了吗!我都是死人了还见什么见!”

“不见就不见咯,生这么大气干嘛。”赢嫽赶紧带着李华殊离开。

身后很快传来纵长染砸东西的咒骂声,赢嫽站在外面竖起耳朵八听了会才心满意足离开。

她和李华殊今天也不是专程来找纵长染说事的,就这么点事还不值得她俩亲自来。

是因为这边有几株红梅开了,今儿又不下雪,她才想带李华殊过来赏梅。

城郊有一大片梅林,这个时节开得正盛,城中的贵女都相邀到城郊游赏。

李华殊身子不便,就算很感兴趣也去不成,还有不到一个月她就要临盆了,赢嫽根本不敢让她出大门,连血狼卫的校场都不给去了,等平安生下孩子再说。

红梅栽种在院角,应是有些年头了,枝桠伸到墙头外面。

赢嫽不由得想起来一句诗,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支红杏出墙来。

与时下节气不符合,红梅也不是红杏,但意思是这么个意思。

再说了,谁的阅读理解也不是抠着字眼来的,想当年她上学的时候语文试卷上面那些诗词鉴赏和短文阅读理解,她觉得人家原作者就没那个意思,可参考答案里长篇大论一大堆,非分析人家作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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