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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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要怎么回应才算是主动?

她不想赢嫽放开自己,刚才她感受到了,赢嫽的指尖触碰到了,只是一下。

不反感,又为什么不要她?

她很想问,是嫌她不干净吗?可她解释了暴君从未碰过她。

没碰过……

可也看过了,她身上的伤疤就是铁证。

“你是不是嫌我?”她鼓足勇气抬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赢嫽还在纠结自己还直不直,冷不丁她说话,愣了半天。

“啊?”

“你没要我。”李华殊勇气有限,很快又低下头,抠着手指头不知所措。

上次是因为小奴突然醒了她才推开赢嫽,这次都没人进来打扰,赢嫽就停了。

赢嫽才反应过来‘要’这个字是指什么,她脑子里的反派小恶魔就从小人儿迅速膨胀成超大号巨人,张牙舞爪,恨铁不成钢跳起来骂她不中用,送到嘴边了还不知道吃!废物!叉出去!快叉出去——

一巴掌将小恶魔拍飞,她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拇指擦过刚被她亲到微肿的唇珠,还轻轻摁了摁,指纹的细微粗糙将唇磨得更红了。

“这么傻乎乎的宝宝,很容易被坏人盯上的。”

她眼里的温柔如同潺潺流动的泉水,将形同赤/裸的李华殊包裹住,声音放得又轻又柔,微叹间都是无奈和心疼。

傻姑娘啊,这么容易放下戒备,还要把自己全交出去,很危险的啊,尤其是在这个吃人的乱世,万一她也是个面善心黑的坏种呢。

李华殊委屈的哼一声,失落到眼圈都红了,挪开自己的唇不让她碰。

都不肯要她,又为什么碰她。

“耍小脾气了?”赢嫽低笑,“宝宝真是又傻又可爱,叫姐姐。”

李华殊瞪眼,羞耻到脚趾头抠地,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口。

“不愿意?”赢嫽笑的更厉害,双肩都在抖,“可我就是比你大啊。”

而且大了好多岁,叫姐姐是应该的。

称君上或者直接喊全名都显生疏,在外人面前可以称君上,生气时可以喊全名,但只有两个人时,要叫她姐姐。

双颊重新泛起胭脂色,李华殊用蚊子哼一样的低音叫了姐姐。

不是她自愿的!都是嘴巴的错!

这声姐姐叫得赢嫽心都化了,捧起她的脸亲了一大口,“宝宝真乖!”

李华殊头顶冒烟,躲在她怀里不肯抬头,被她哄了好一阵脸上的热意才退去。

插科打诨将亲吻留下的羞臊遮掩过去,李华殊从竹简下摸出一张纸条。

“纵长染送过来的。”

字迹潦草,且墨迹发沉,不像是今天新写的。

上面提到楚怀君在祭典之上召唤出巨蛇,楚国公卿都为之震惊,并且消息很快就传遍。

楚国以蛇为图腾,民间也很崇尚蛇,将蛇视祥瑞,不可杀生。

楚怀君从雍阳带了两箱实验材料回去,烧出来的碳化物比大腿都要粗,任谁第一次见到巨蛇腾空而起都会震惊,胆小的怕是要直接晕在地上。

指尖捻过纸条,赢嫽挑了下眉,“朱雀台那些失联的成员还真跟纵长染有联系啊。”

国君做到原主这个份上其实挺失败的,被自己的大臣下毒,培养出来的组织成员又不听话,如同豢养的鸟儿出了笼,消失的无影无踪。

留纵长染在雍阳还真是个明智的决定,甜妹的作用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大。

甜妹说不会为她做事,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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