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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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你……”

声音很低,红云爬满了脸,双眸泛着水光。

“再说。”赢嫽把她抱在怀里轻抚着后背,衣领下滑,吻就落在了肩头。

“我喜欢你。”李华殊咬着唇又说了一遍。

赢嫽的鼻尖一点点蹭过她的肌肤,在颈间嗅走了一缕奶香,“说你想要我亲亲。”

唇点在了李华殊的鼻侧、嘴角、脸颊、眉心,然后撩开了她耳边的发丝,咬住红玉般的耳朵,想要在她所有部位留下自己的标记。

李华殊没说,这话太羞耻了,她说不出口,湿润的眸子*带着祈求的软意。

赢嫽停下与她对视,继续引导:“说你想要我亲亲。”

身下的外衣被李华殊猛地攥紧,她微微张开嘴,脸一寸寸从粉嫩变成艳红,用蚊子哼一样的声音说:“想要你亲亲我……”

说完她就咬着唇躲到了一边,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领口下面。

得到想要的答案,赢嫽才满足的蹭蹭她,手掌覆上凝脂,传来一声低叹。

烛火晃动,是衣衫撂过去时带起的风。

套阁的门不知何时被侍女关上了,她们都安静守在门外,防着里头叫人。

奶母在外面低声哄小奴睡觉,不该听的一个字都没进耳朵.

赢嫽公开举办人才考试,士族是一边吐血一边耳提面命自己的族人可一定要争气。

殊不知考试不考诗词歌赋,也不看锦绣文章,比的更不是谁有才情。

信心满满入场的文人雅士看到卷子那一瞬就傻眼了。

农学?经济?律法?基建工程?军事?

一大群人入场考试,还坐着小板凳小桌子就已经让他们觉得很怪异了,考的这些又是什么?

律法尚能理解,农学也说得过去,可他们满腹经纶不是拿来浪费在种地上的,种地有田户,一亩地会产多少粮食那是田户该上心的事,他们只管赋税和租子就行了。

气恼者都没开考就甩袖离开了考场,临走时还骂了赢嫽。

被摁着头负责监考的卿大夫听到后嘴角就泛起冷笑,巴不得所有人都离场,让赢嫽的计划落空。

考场空了三分之一,李华嫣坐在最前面一排,低头认真阅卷,提笔写下自己的见解,着笔墨最多的是经济这块。

经济二字的旁边有小字注解,能帮考生很好理解字义。

李华嫣一看就明白了,她常帮着芈夫人看账本,长姐请来教她学问的那位老师对商道也颇为了解,说的头头是道,以前她都不知‘商’对一个国家这么重要,连君上都时常将‘没钱就什么都干不成’挂在嘴边。

她洋洋洒洒写了许多,到了收卷时都还舍不得停手。

与她同坐一排的还有先语,两人订亲之后就没见过面,先语给她写过一封信,她没回,一门心思扑在备考上,就连筹备婚事嫁妆这些也都是芈夫人一手操办,该如何就如何,她都不多问,季夫人天天哭求着让她将表妹一同带入先氏,她更懒得理。

岳阳氏的女郎也都在,家中长辈让她们认真考,且嫣儿都没走,她们就更不能走了。

那边的陈氏女也没走,祖父特意派人从边境送信回来,叮嘱族人要认真对待,削尖了脑袋也要考进去,这关乎着陈氏的将来,谁都不能马虎。

魏氏女本来没兴趣的,不过是看李华嫣参加了,她们不想被抢了风头,所以也留下。

上次书会被李华嫣压了一头,魏氏女一直记恨到现在,出来时就故意堵李华嫣的路,还推她,魏氏的恶仆也拦着不让李华嫣的侍女和仆从过去,双方在考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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