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暴君我靠宠妻一统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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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李华殊又要动手。

“别别别……”

李华殊扯住她不让她跑,“你还说不说了?”

“不说了不说了。”

“你发誓。”

“我发誓以后都不说这种话了。”

“你发誓不作数的。”

“……宝宝啊,我知道错了,你先松手行不?我袖子要被扯坏了。”

“哼!”

“真知道错了。”

她转回来坐到椅子扶手上,捧起李华殊的脸就亲了一大口,感慨道:“真是让你给治住了,以前的我可是放荡不羁爱自由的,现在成了妻管严、老婆奴。”

李华殊没听过这两个词,但意思却是猜着了的。

她捏住赢嫽的鼻子,哼道:“现在后悔也晚了,你别想撇下我们娘俩。”

“我哪里舍得。”两个都是她的心头肉,怎*么疼爱都不够的。

李华殊满意了,之前的‘仇怨’一笔勾销,两人又亲亲热热起来,脑袋挨着脑袋嘀嘀咕咕,时不时亲对方一口,然后又聊几句正事。

去而复返的先月极不想破坏两人恩爱,但事情紧急,她也只能硬闯了。

“君上,外头有人求见。”

李华殊立刻推开赢嫽,后者差点一头栽到地上去。

她堪堪扶住椅子坐好,咳了一声,正经道:“什么人?”

“来人说是韩国国君。”

现在的韩国就是个弹丸之地,还没有晋国一个郡的面积大,国君的爵位也跟着降了,从‘侯’降为‘伯’,军事和财力都拿不出手,之前是夹在晋、楚、赵、魏之间,后来为了自保就依附上了楚怀君,怎么现在又跑来光狼城求见她了。

她跟李华殊对视一眼,没说见还是不见。

先月再道:“韩伯是扮作行商进的城,先是寻到上大夫那里,没见着陈炀,便来了这边,一直在门口徘徊,巡防的狼卫发现他可疑,正要叉出去,他就喊出了身份。”

乔装打扮偷偷摸摸的来,背后肯定有原因,见与不见就要好好衡量了。

赢嫽询问李华殊的意见。

李华殊沉吟片刻,道:“让他进来。”

先月就出去叫人了——

作者有话说:今天真是昏头了,把另一篇文更在了这里,抱歉抱歉抱歉[合十][合十][合十]都是狸花害的,拿手机发文的时候正好看见它跳上供桌往财神爷身上蹭痒痒,我骂它的时候就没留意看,搞错了更新,都怪狸花!

第93章

“见过晋侯。”

来人是个干瘦的老头,须发皆白,眼下乌青,精神状态极差,颤颤巍巍的向赢嫽行礼。

他身上的衣袍全是日夜兼程赶路沾上的灰尘跟泥土,已经看不大出来原本的样子。

赢嫽抬手示意他起身,犹疑道:“韩伯?”

并非是原主的记忆里没有这位小诸侯的身影,而是眼前的人跟记忆中实在相差甚远。

李华殊也惊诧,早年她征战四方,也见过韩伯数面,只六七年不见,怎的苍老到这般了?

“正是。”韩伯苦笑,摸了把脸上汗水和泥土混合的污垢。

这就好玩了,赢嫽往后一靠,整个人都松散了下来,唠家常似的问:“韩伯深夜到访,所谓何事?”

也幸亏狼卫没有将韩伯当成贼人一箭射杀了。

韩伯自己也心有余悸。

赢嫽赏了他一个座位,他也没有坐,反倒是直接跪下,痛哭道:“不敢欺瞒晋侯,我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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