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县令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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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少了他之后,梅丰羽又回老家守孝,书院只剩下陈允渡一个人。

许栀和之所以对此还有印象,是因为那段时间梅公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给陈允渡平常的学业又加重了几分,有时候挑灯夜读,子时尚不能眠。

梅静宁见她一脸茫然,解释了两句:“那郑柏景本来和丰羽哥哥,姐夫一道求学,后来主动请辞,拜入他人门下。听说他走之前还和父亲起了争执,母亲心疼父亲,勒令府上下人不可提及这个名字。”

许栀和说:“这像是你母亲会做的事情。”

“他拜入其他人门下后,别说是解试,连乡试都没过去,比起玩闹最盛时的丰羽哥哥都不及。去年百般困难止步于乡试,心生悔意,又跑过来登我家的门。”

许栀和:“他不会想继续投梅公门下吧?”

“他是有这个打算,但连府门都没进来,被母亲拦在了外面,”梅静宁说,“父亲对学生尽心尽力,他自己不珍惜,现在知道靠自己和所谓的贵人没前路后跑来吃回头草,简直是痴人说梦。”

她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在桌面上重重一拍。

茶杯晃出了半杯水。

许栀和还是第一次瞧见梅静宁这般激动的神情,一面用帕子擦拭溅出来的水,一面安抚他,“他走投无路,你莫要生气。”

“我本来还生气,后来不生气了,”梅静宁轻哼了声,“薛通写信告诉我,之前说要给郑柏景提点的那位官员找了个员外郎的空缺准备让他荫补,但得知他转而求上梅府,转手就将这名额给了旁人。他现在可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许栀和见她笑得开心,不禁也被感染。

“你啊你。”

梅静宁说:“他行事不正,得到这个报应纯属活该,原先我还担心爹爹的好名声被他搅毁了,好在姐夫争气,一举拿下榜眼,薛通外头不少人说郑柏景好高骛远,捡了芝麻丢了胡瓜。”

许栀和:“不是西瓜?”

梅静宁喋喋不休的话一顿,“啊?”

“没什么,我说小薛郎君明明人在绛州守孝,但对京城的事情很熟悉嘛。”许栀和说。

“……”梅静宁脸红了红,她探出一根手指头勾住许栀和的衣袖,拽住晃了晃,“姐姐,你要不要看书信?”

说不好奇是假的,许栀和心动了一瞬,旋即义正言辞的拒绝,“那是小薛郎君写与你的,我还是算了。”

“无妨,姐姐你不是外人,再者说,是我让姐姐你看的。”

梅静宁拉着她走到床边,弯腰在旁边的小几下面拿出一个雕花匣子。

打开匣子,里面装着厚厚一沓书信,每三月一趟的书信虽然次数不多,但薛通将其当作日记一般将日常点滴都记录下来,或是泛舟游湖览群山春色、或是吃到好此的东西,都会洋洋洒洒写上一段。

许栀和按着梅静宁递过来的顺序一张张看下去。

最开始三年,书信还只是寻常好友玩伴的笔触,后来两人年岁渐长,书信却越来越薄,像是都在回避着什么。

山川风月四时同天,湖光水色潋滟无边,薛通怕冒犯小心青涩,梅静宁却步步紧靠,直白表露心声。

薛通的沦陷在意料之中,或许早已心动,却未曾察觉。

定情水到渠成。

“真美好啊。”许栀和看完,由衷地感慨了一句。

梅静宁将其一张张的重新放好,“我也觉得他很好。”

许栀和想说什么,张了张口,最后化作一笑,她伸手捏了捏梅静宁的脸蛋,“一晃眼静宁都长这么大了,刚刚饭桌上你父亲还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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