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零画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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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驶着,闻慈坐在车斗里的板凳上,好奇地盯着外面看。

这个补给点真的很偏,周围是起伏的山坡,但他们走的路是黄土坚实的大道。

牛车速度不快,但比人——比闻慈的速度要快,哪怕是周向阳走得快,一连走几个小时也会觉得辛苦,所以两人坐在牛车后斗上,晒着上午暖融融的太阳,都安详地打起瞌睡来。

闻慈一晚上没怎么睡,眼下困得要命,靠着车斗边,眼睛不知不觉就闭上了。

“到了!”一声清脆的喊声。

闻慈猛地惊醒,一睁眼,就看到周向阳也是吓了一跳睁开眼,她舒了口气,拍拍睡得温热的脸颊,才发现自己早就从小板凳上掉下来,坐到地上歪睡了一路。

她从车斗里跳下来,拍了拍身上沾染的草屑。

周向阳没想到自己睡得这么死,心里有些尴尬,赶紧下来,跟补给点的同志道谢告别。

老牛“哞”了一声,悠哉游哉地走了。

周向阳摘下军帽拍了拍,扣回脑袋上,“咱们回宣传部汇报一下吧。”

闻慈应一声,她捂嘴打了个哈欠,眼睛里冒出几点泪花,“你之前说,明天上午要去三团看擒拿格斗是吧?那今天下午呢?”时间要不是太紧张,她想休息一下。

来这儿就没熬过夜,昨晚乍一熬,她感觉自己要站着睡着了。

周向阳道:“部长的安排,今天下午休息。”

他还好,在部队里偶尔训练,耐力比较强,但闻慈显然是个娇滴滴的公家单位文职,所以文部长今天下午什么也没安排,就是让两人休息休息养好精神的。

闻慈一听,顿时松了口气,“下午我还真熬不住了。”

虽然人困,但是下了牛车回到二团,闻慈稍微打起了一点精神。

途经一处有自来水的地方,估计是给下训的士兵们洗洗手脸的,闻慈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冷冰冰的水拍在脸上,她打了个哆嗦,神智立即就冻清醒了。

她把手也浸得凉凉的,摸摸自己的手臂,跟着周向阳继续往前走。

他们到宣传部的时候,文部长正在办公室。

见到两人都有点憔悴,但精气神还不错的样子,文部长笑了笑,放下手里的红钢笔,“感觉怎么样?”这话主要问的是闻慈,她第一次坐车上山,也是第一次拉练。

闻慈诚实道:“大家训练真的是很辛苦。”

她在车里坐着都感觉又累又困,浑身不舒服,何况是在外面摸着黑拉练的士兵们?

文部长道:“训练时多流汗,上战场才能少流血,这几个团都是我们白岭军区的支柱,他们训练得越苦,国界线就越安全,”说着,他示意闻慈再说一说今天的情况。

闻慈就打开写生本,依次给他看了看自己记录下来的几幅手稿。

前面两幅文部长看了,脸色没什么变化,只有看到闻慈今早画得那幅时,神色动了动,“你说这张当时拍照片了?向阳,给我看看。”

周向阳的神色有些尴尬,“我拍得不好,曝光了。”

这么说着,他立即拿出相机,掉出那张照片给文部长看。

一张照片、一张手稿,文部长在脑袋里大致能勾勒出今早的情景了。

他看闻慈一眼,“你中意这一幅?”

“我个人的话,的确最喜欢这一幅,”出于直觉,闻慈觉得这可能是军区之行里最好的一幅,但这是对她来说的,但对部队来说,这幅画可能不是很合适。

果然,文部长道:“这幅画人物主体太小,虽然有意境,但不适合做宣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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