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零画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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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就在眼前被拉开了。

“大家慢慢下车,不要挤,”列车员喊着没起到任何作用的话,闻慈感觉到身后传来被海浪拍打的力道,她连忙跳下车,拎着行李箱四下看了看,跟着红色的标识往外走。

首都火车站很大,比北省的省城火车站还要大。

闻慈站在人山人海里,像是水波里的一条小蝌蚪,千万只脚都在往外面迈,她只能顺着人流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踮着脚往周围望,感觉自己似乎得了散光。

好多人,全是人。

这真能找到宗少和吗?

闻慈心里打怵,早知道应该让徐截云约定一个固定的位置,这下好了,隔着各种激动的喊声和吆喝声,她瞪大眼睛往密密麻麻的人堆里望,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棕色夹克,棕色夹克……”

她的眼睛忽地一亮,“棕色夹克!”

接站的人堆里站了个很高的男人,和徐截云精壮的高个儿不同,他是有些文弱的瘦高,起码有一米八五,在这个普遍营养不良的年代算是鹤立鸡群,很是显眼。

他五官端正,生了一双很特别的丹凤眼,略为狭长,看着很有点潇洒的魅力。

闻慈想起来徐截云的评价:“长得人模人样。”

肯定是他!

闻慈想往哪边走,但人流裹挟的力量太强大发,她一个拎着重重行李包的姑娘根本抗衡不了,好在对方似乎看见了她,高高地喊了一嗓子,“闻同志?”

闻慈简直热泪盈眶,腾出一只手用力挥舞,“宗同志!”

看起来文弱潇洒的宗同志踏入了人流,很艰难地,揪着闻慈的包把人拉出来了。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清新了。

两个人的样子都有些狼狈,闻慈低头喘气时,看到他锃亮的黑皮鞋上多了两个灰白的脚印,再一抬头,宗同志精心打理好的头发也乱了,有一绺儿朝天翘着。

闻慈赶紧询问:“宗同志,你没事吧?”

宗少和其实也在悄悄地观察闻慈。

徐截云前几个月才调去白岭,这才多久,就能打电话让兄弟来火车站接人,宗少和断定这肯定是他老树开花,但亲眼见到时,他的心里还是有些犯嘀咕。

这位闻同志,是不是长得太面嫩了点?

宗少和爽朗地笑着,“没事。”

他随手拍了拍被挤得皱巴巴的袖子,“你就是闻慈同志吧?打你一出来,我就注意到了,”徐截云的表述非常写实——个子中等的女孩子,皮肤白得像陶瓷,短头发,爱笑,有两个小梨涡,看起来像一朵漂亮的太阳花,哦,手里还拎着个深棕色的皮包。

比起前面详细的描述,最后这一句包很像是临时想起来的添头儿。

正是徐截云这番描述,才让宗少和心里坚信,这肯定是他喜欢的姑娘。

不然就徐截云那性子,能这么带着笑,肉麻兮兮的夸人?

他只会带着笑损人。

闻慈笑:“我也认出你来了。”

宗少和充满期待地问:“哦?他怎么说我的?”

闻慈迟疑了一下,人模人样,感觉不像是夸人?她含蓄道:“他说你穿了身棕色夹克。”

宗少和还在期待地等着她。

闻慈为难,只好转头看了看周围,转移话题道:“这附近有没有电话或者邮局啊?”

“那小子肯定没说我好话,”宗少和嘀咕了一声,指着西边方向道:“火车站里就有电话,人应该不太多,我们可以去排队。你要给谁打电话?”

闻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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