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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明白。”蒙克赶紧拉起蒙虹冠,“我一定不会让他再生事了,他挨打也是他活该,是他先动的手,余商只是正当防卫,我们不会再提了。”
蒙虹冠也不叫唤了,通过项沅白的话,他也明白了,如果余商打他的事捅出去,那他说余商的那些话也会被捅出去。到时候没有人会保他,而且所有人都会因为他没有证据的话而向着余商。到时候他失去的就不是吕行这一个机会了,而是整个业内恐怕都容不下他了。
“等一下。”尹颂时叫住了拖着蒙虹冠走的蒙克,“我的录音笔。”
蒙克踢了蒙虹冠一脚,让他赶紧把东西还给人家。蒙虹冠嚣张不起来了,从口袋里拿出录音笔还给尹颂时。无论心里服不服气,现在已经不是他能蹦跶的时候了。
尹颂时又指了指被砸掉漆的车子:“这个最好也处理一下,不然对方调监控找人,就瞒不住了。”
蒙克立刻点头,虽然怨侄子管不住嘴,也怨尹颂时发非要把事情闹出来,但也不得不说尹颂时够细心,哪怕只有一丝不妥也要处理干净。
两个人离开后,项沅白叹了口气。还没等他开口,尹颂时就先道:“项老师,抱歉,我并不是想在你的开业宴会上搞事,只是太生气了,没控制住。”
项沅白给了尹颂时一个笑脸:“不是你的错,是他先不当人,如果他老老实实的,也不会有这些事。你现在把他的本性揭露出来,总比吕导真用了他,他再暴雷强。”
当时蒙克带着蒙虹冠过来,他就猜到可以是冲着《君策》的音乐来的。看吕行的意思,是愿意给年轻人机会的,他见余商也没什么意见,就没多问。现在真的只能用“幸好”两个字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项沅白:“蒙老师也不容易,他家兄弟姐妹多,拼了命地供出了他这一个,所以下一辈的孩子都指望他这个在大城市发展的长辈拉一把。对于这些小辈,他不能骂得太重,也不能不帮忙,不然回老家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这样的处境听得人唏嘘。
项沅白没再多说,让他们先回去,酒店这边的监控他会要一份发给余商,以防万一。
上了车,余商的脸色依旧不好,弄得尹颂时也不敢吱声了,他摸不准余商到底在生谁的气,正常来说应该是气蒙虹冠,但他好像也不占理。
直到车子开出停车场,午后的阳光照进车子,尹颂时才注意到坐在副驾的余商手背关节那里红了一片,应该是刚才挡交通锥的时候造成的。
“去医院看看吧。”尹颂时开口道。
“不用。”余商冷漠地拒绝了。
尹颂时心里沉了几分,他习惯的直接掀桌的方式,这次好像是惹到余商了。
“抱歉。”尹颂时只能先道歉,虽然他并不清楚余商到底在气哪一方面。
余商眉心皱了皱:“找地方靠边停车。”
尹颂时照办了。如果他办事能老练一点,也许并不会选择和蒙虹冠起正面冲突,要么就当作没听见,反正会在背后说别人坏话的,又不止蒙虹冠一个;要么就把录音交给孟婵或者周仪,让她们去处理。哪一个可能都不会闹成今天这样,但他还是选择了这个最直接的方式。
“他拿锥桶砸你,-->>